热息落在耳尖,锐利的牙齿轻咬惹来颤栗,她缩了缩脖子,他拖长着尾音上扬语调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和他……你更喜欢哪个?嗯?”
“小气。”她嗔了一声,闭着眼靠在他肩上,喃喃道,“我和沈屹这一辈子也只会跳那一次舞,但我和你……还有一辈子,你说我更喜欢哪个?”
“不知道,所以你更喜欢的男人叫什么?”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声音却掩藏不住愉悦的笑意。
她瞥了他一眼,哼道:“不知道算了,笨死你得了。”
他失笑,脚步停下,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抵在下颚握上颀长的颈子。
对上她朦胧罩着酒气的眼眸,他落下了温热的吻。
触碰她的动作极尽温柔,对她万分珍重,如捧珍宝,一吻至深,情到浓时,将全部爱意化作了这个吻向她表达。
长夜漫漫,情意勾动心弦,暖了世间。
从餐厅离开时临近十一点,顾临同载着微醺的她并没有回家。
所走的路上车流稀少,临近午夜十分清净,路灯盏盏从视线从驶过,许珠宝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
最终车在北山下空旷的一个地段停下。
他停的位置极好,护栏下是城市的高楼大厦,霓虹璀璨交织成一片灿烂的灯火星辰。
而抬头看去,目所及的是漫天星河,不及人间多情,却也蜿蜒耀眼,闪烁着明亮的星光。
许珠宝坐在车里和他面面相觑,刚要开口问一句,还没等开口,只听车外远方砰的一声,接二连三有什么炸开。
五光十色的光芒从透明的前挡风玻璃外落了进来,缤纷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之上,稍纵即逝却美轮美奂。
五彩斑斓的光镀在她的脸庞上,将她勾勒的比烟花还美还耀眼。
她注视着外面,欣赏着烟花的表演,他抬臂搭在方向盘上,下巴垫在手臂上,侧眸望着她,见她笑时他也不自觉跟着弯了眼。
“你准备的吗?”她目不转睛地询问着。
顾临同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她想到什么,转头看来,对上他的眉眼,她眨了眨眼,倾身凑了上去。
烟花炸开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喧嚣,她主动的吻落下,离开时一句轻言湮灭在轰鸣之中。
那一句话却像是烟花炸在了他的心上,久久不能平静。
回过神时,她已经解开安全带扶着他的肩膀挤进了他的怀里,车厢伸展不开,她倒有些狼狈,但气势却依旧不可一世。
指尖勾着他的领带,视线带着醉意迷离地扫过他完美无瑕的五官,抚摸着脸庞烙下细碎带有酒气的吻,主动却有些反应迟钝般青涩地撩拨着他。
扶在她腰间的手轻颤着搂紧,呼吸大乱,被轻而易举勾起了压抑的感情,动情之下扣着她的脑袋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纤细的手不安分地划过胸前,指尖微动挑开了衬衫的纽扣,衣领微敞,颈下片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喉结滚动,他呼吸微沉。
大掌亦是流连而动,指腹摸索着腰侧裙子的拉链,尚还存在的一丝理智最后也湮灭在她的轻吟声中。
她拉着他,共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他的失控不过是她一句话那么简单。
“你要的‘礼物’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来拿。”
烟花稍纵即逝,但接二连三的绽放可以让美丽延续,经久不衰,映得半边夜空明亮,声音阵阵,盖过一切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句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第二天在家里清醒过来的许珠宝回忆起自己昨晚的大胆行为后很是不愿意面对。
好在顾临同早起去工作了,她戏份杀青了,其他工作也都按部就班完成了,这两天休息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