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陪我过这一个?”
南织揪他耳朵,“这得看你表现啊。表现得好,年年都给你过。”
“那每次也都这么穿?”
“……”
你不会聊天就闭嘴行吗?
南织想摘了兔耳兔。
她很羞耻,完全是为了伟大的爱情才这么牺牲。
“别摘。”言湛按住她的手,“我喜欢看。”
南织无语,“你怎么这么多癖好呢?人前装的一本正经,背地里都是小九九。”
言湛笑笑。
抵住她的额头,他说:“谢谢你为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好吧,那她再勉强牺牲一会儿。
南织抱着他的脖子,“除了口头谢谢,没有其他表示啦?”
“你想要什么表示?”
她慢慢红了脸。
其实,不说也没关系。
可她有些贪心,还想在这样正式一点的时候听他再说一遍。
“我想,再听你说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
“你说呢!”
“接着做?”
“……”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你狗吧,狗到天上去,咱俩后会无期!
南织脑门咣咣砸过去,也不管自己多疼,抬屁股走人。
言湛捂着额头,赶紧拉住她,无奈道:“真砸?我看看磕红了吗?”
“不用你管!”她甩开他的手,“我就是出门叫车撞飞了,也不用你管!你满脑子就那些事,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这个……”
话没说完,老法子又来了。
可南织说什么不肯配合,之前就被她咬破的嘴唇,这下又开始流血。
言湛吃痛,但怎么都没放开她。
“这么喜欢听那三个字?”
“不,我不爱听!你最好一辈子别说,省得……”
“我爱你。”
三个字清晰地吐出来。
那样猝不及防,却又精准无误地蛰了下她的心脏。
男人嘴角带笑。
月光交织星光,朦胧包裹着他冷白的皮肤,他眼里是极其笃定的认真与虔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背摩挲着女人的脸。
一点点、一寸寸,极致珍惜。
南织定住,脑子里像是被棉花糖塞住,思考不了。
她看着他靠近自己,那股叫她痴迷沉沦又安心稳定的木香缠住她的神经,攀岩着,锁住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