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簇火气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心里压抑着的某些东西要破笼而出。
言湛的手继续往下滑,和她贴得越来越近,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我病成这样,你还吓我……”他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锁骨,“玩我很开心?”
南织攥住拳头,垂眸,对上男人的眼睛。
他直勾勾地紧盯着她,瞳孔的黑像是无底漩涡,深处藏着的恶魔此刻笑得邪气,露出獠牙舔着唇。
南织被蛊惑了。
她拉起来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水灵的大眼睛无辜懵懂。
“开心是开心,不过……”她抿抿干燥的唇,指尖点了点他的心口,“我还想玩更大的,想更开心。”
言湛瞬间呼吸粗重,搂着她的手收紧力道,箍得她有些疼。
他哑声问:“你想怎么玩?”
南织踮起脚尖,凑到男人耳边,音调柔媚娇俏。
“听你的啊,”她轻笑一声,“言湛哥哥~”
话音一落,粗暴的吻疯了似的压下来……
电梯还在向上。
南织几次看到斜上方的摄像头,却无法阻止面前的男人。
电梯门打开,男人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一路拥吻着,步伐笨拙滑稽,却吻得激烈又细致,就像是两个较劲儿的人奋力要在接下来的角逐中占有上风。
开门时,南织的口红基本不剩什么。
言湛也没好到哪儿去,领带被扯的歪歪斜斜,跟平时高冷禁欲的形象不沾半点儿边,活脱脱一个浪子。
“还是0422吗?”
言湛抱着她,快速按下密码,“嗯。”
滴滴滴——
门一打开,言湛大力扯着她进了房门。
灰色针织衫当即掉在地上。
言湛继续吻她。
摸到她背后的坑坑洼洼,心头一动,不太客气地将她转过去,抵在门板上。
束腰绑带裙。
南织笑得俏皮,得意道:“言湛哥哥,这个这么复杂?你行不行啊?”
不行?
言湛眯起眼。
刚要说话,视线定格在女人白皙光滑的右肩后侧。
——YZ。
“什么时候纹的?”
南织调整着呼吸,回答:“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