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南织至今都不知道南瑾山的骨灰在哪里,B市墓地里埋着的是一支钢笔,古月阳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而骨灰,应该是古月阳一直守着。
“芒芒,两人在一起,不仅要相互谅解包容,还得相互扶持,得珍惜。”她说,“你还有的学,不着急。”
祖孙俩边聊边等言湛回来。
等到快七点半时,南织有些不放心。
按理说言湛早该来了,如果有事回不来,也会打电话跟她说一声。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南织正要打电话问问方博,门口转来响动。
言湛还没脱大衣,见她跑到玄关,自动张开手臂——她扑进他怀里。
“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南织露出脑袋,“今天很忙?”
言湛垂眸,一见她便敛去很多冷的情绪,回道:“还好。让你和外婆久等了。”
两人牵着手去了客厅。
古月阳叫下面准备上菜,大家又去了餐厅。
“阿湛,今天这顿饭不容易啊,你多吃点儿。”
“怎……”
“外婆!”南织站起来,“您尝尝这排骨,张阿姨手艺太好了!我太爱吃了,今儿我吃两碗饭。”
张阿姨抿嘴笑,古月阳也是。
言湛看向南织,她一个劲儿给他夹菜,表情讨好。
吃的差不多,南织去后厨拿蛋糕。
她别的不行,摆个盘总是可以的,更何况袁西做这个蛋糕的时候,她有帮着洗草莓,这也算是她的成果吧。
南织唱着小曲儿,刚下刀,腰间多了一份暖暖的桎梏。
“怎么不唱了?”
“怕你回头再迷恋上我唱歌。”
言湛轻哂,抱她抱得更紧,“不好说。”
“什么?”
“怕你唱不出来。”他低声道,“每次光是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
我手里可有刀!!!
厨房光线适中,电饭煲里剩下的米饭透着甜甜的香气。
玻璃窗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是室内热气和室外寒冷冲撞留下的,阻隔着外面的寒气,只留下屋内的一片温暖宁静。
“好了。”
南织切好蛋糕,笑了笑。
“我们端出去吧。”
“以后别下厨了,烫到怎么办?”
“外婆和你说了?”她噘噘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有下厨的天分,我也不是怕油啊什么的,就是做不好。”
言湛亲她一口,“我做给你吃。”
“那……你要是有天做腻了呢?”
“不会有那天。”
“可人家都说想要拴住男人的心就得拴住男人的胃啊。”
言湛挑眉,“我哪里被你栓的还不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