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至于其他身外之物,与我等无关。”
“当真?”罗四海一听,忍不住问道,他不信天下还有不贪财的人。
项南却没去理他。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有些道理,懂得自然懂。不懂得,再解释也是无谓。
“不瞒兄弟,在下也是为瓶山古墓而来。”陈玉楼拱手道,“既然你们搬山一脉只求丹药珠子,我辈卸岭一派只求金银宝货,两不相扰,何不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互相照应,两全其美,岂不是好事一桩?”
“多谢陈兄美意。”项南拱手道,“不过我们搬山一脉,独来独往惯了,不便与人同行。陈兄的美意,在下只有心领了。”
见他这么说,陈玉楼也只好笑笑,“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兄弟早点休息!”
说罢,便领着罗四海、红姑娘、花玛拐等人退出。
离去之时,还能听到罗四海嘟囔道,“这帮杂毛老道……装模作样……要不把他们……”
……
“师兄,没想到这伙卸岭的人也要挖瓶山古墓。”老洋人也道,“以后会不会有所冲撞啊?”
“咱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不用理会。”项南摆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花灵、老洋人都点点头,取出毡子,席地而睡。
约莫到戌时,忽听得外面呼喇喇几声炸雷,震得屋瓦都是动的,跟着就是倾盆大雨,呼啸而下。
好在他们所待的房子比较完整,不用担心漏雨。
不过陈玉楼、罗四海等人住得前院就不同了。又漏风又漏雨,加上雷电交加,轰声震耳,不知该有多难熬。
山间天气变化迅速,约莫到亥时,便已云散雨收,一弯冷月露出头来,照得老熊岭草木生辉。
就在此时,项南忽然又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房前匆匆而过。
他眉头一皱,连忙运功,放眼看去,就见卸岭魁首陈玉楼,正在追着一只三腿的瘸猫。
瘸猫口中叼着的,正是一只人耳朵。
项南见状,连忙唤醒老洋人,让他值夜,自己去去就来。
随后,他便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玉楼此行,极可能会出危险,所以不得不施以援手。
不然的话,瓶山之行还没正式开始,就得宣告结束了。
“师兄,小心呐~”老洋人在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