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进门的傅永宁。
不过傅永宁只是牵着傅玠过了门槛,然后就松开了手。
“孩儿给祖母、母亲请安。”他跪了下去,然后给老太君磕了个头,曾淑也在丫鬟们拿上来的蒲团上跪下,傅玠有样学样,奶声奶气地道:“孩儿给祖母、母亲请安。”
曾淑无奈,小声提醒道:“玠哥儿,你应该喊曾祖母和祖母,娘在路上教过你的,还记得吗?”
傅玠经曾淑这么一提醒,于是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孩儿给曾祖母,祖母请安,祝福寿,”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仰起头道:“福寿康康!”
老太君乐得不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蹲下身子拉起了傅玠,“好孩子,让曾祖母看看。”
老夫人再也绷不住脸,不自觉地凑到了老太君的身后,看着傅玠和老太君说话。
傅永宁见此,便拉着曾淑站起。
傅玠不管是在边城还是回来的路上都不怕生,还特别喜欢和比他大的孩子一起玩,如今面对着老太君也不怯场,问什么答什么。
不过他到底年纪小,许多话都说不完意思,还夹杂着不少童言稚语。饶是如此,老太君和老夫人也兴致勃勃,到了后来一左一右拉着他坐到塌上,被逗得直乐,把傅永宁和曾淑都给忘了。
不过她们两个忘了,其他人却没有忘。
傅敦在秋姨娘的提醒下,上前一步给傅永宁和曾淑请安,“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傅永宁看着他,表情莫名一时间没有说话,曾淑见状便上前把他扶起来,笑道:“敦哥儿长高长壮了许多,我从边城带了些东西回来,待会儿让丫鬟给你送去。”
傅敦再次作了个揖,恭敬地道:“多谢母亲。”
傅永宁这时也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道:“不错,夫子说你大有长进,我这次给你带了匹小马回来,明天带你去见见。”
傅敦猛地抬头,惊喜道:“小马?父亲你带了匹小马回来,是给我的吗?”
“不错,”傅永宁点头,脸色和缓地道:“傅家的子孙都有自己的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在战场上才能忠心,你这年纪也是时候了。”
旁边不远处坐着的傅玠不知道听到了哪一句,高声道:“爹,骑马,我要骑大马!”
傅永宁回头,“明天就带你去骑。”
傅玠点点头,然后又和老太君说起话来。不过他们三个高兴着,但听到了傅永宁话后的老夫人和秋姨娘却是吓了一跳。
老夫人不满道:“敦哥儿才几岁,哪儿骑得了马,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可如何是好?”
秋姨娘也鼓起勇气道:“是啊,侯爷,敦哥儿还小呢,骑马这事过些年再说吧,身子要紧呢。”
傅永宁皱眉,拉着曾淑转身坐了下来,“七岁已经不小了,我当年不过五岁,就随着父亲到军营里面去,也是那个时候有了自己的马。边城的许多孩子也是六七岁的时候上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将来在战场上才……”
他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就怒道:“战场,战场,你自己跑去也就算了,怎么还拉着我的大孙子?他自小体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这两年身子养得好一些了,书也读得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战场上去了?”
“敦哥儿就不去打仗!”
“你这安的是什么心?”老夫人指着傅永宁道:“我的敦哥儿是要继承侯府的人,安心在京城读书才是正经,打仗的事让别人去做也就是了。”
傅永宁不渝,不过没等他再说些什么,老太君就斩钉截铁地打断道:“好了,吵这些做什么,霆儿才刚回来,这件事以后再说。”
……
曾淑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傅玠,缓步走在了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道路上。
傅永宁从后方追了上来,伸出手道:“你把他给我吧。”
于是曾淑手上这个胖嘟嘟的小娃娃就转移到了傅永宁的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