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辛苦你了。”木九歌听颜泠靖说起这些头头是道,心中更添几分好奇,这个女子之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颜泠靖从地下室出来,看见贺珺然迎面走来,手中提着食盒。“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怎么都一身这么重的味道啊?”
“你这么感兴趣的话,我让宗鋆带你去看看就是了。”木九歌从贺珺然手中接过食盒,让宗鋆领着贺珺然去了地下室。
颜泠靖看着贺珺然傻傻离去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还真有如此天真的人。
木九歌和颜泠靖进了一间屋子,是贺珺然的房间。“你先吃点儿东西罢,我还有事想问你。”
“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些尸体不太对劲?”颜泠靖一边吃,一边反问木九歌,显然也是从那尸体中看出了些什么。
“你看出什么了?”木九歌语气甚是平静,心中却有些起伏。
“这十一具尸体死亡时间跨度不小,而且死因各异。最值得深究的是,他们的死因全部都不同,而且手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残忍,就好像……好像有人在这段时间里在不断地尝试不同的杀人的手法……或者在进行杀人练习。”颜泠靖说着说着,背后不禁有一丝凉意,“死的人都是各色人等,有小姐,有奴婢,甚至有年轻的男人,想弄到这些人可不容易,除非他自己的家中就有这些人。”
“啊……”远处传来贺珺然的叫声。
“你说的倒是别有一番见解,我虽怀疑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杀掉这么多人,但是没想过你说的这种情况。”木九歌对于颜泠靖的见解很欣赏,不自觉地又多了一分敬佩。
“木九歌你是人么?你……你就这么带着人家小姑娘去那种地方?”贺珺然被吓得不轻,满眼嫌弃地看着木九歌。
“她好像没你这么大反应,”木九歌看了一眼身边的颜泠靖,贺珺然不说自己也未发觉颜泠靖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正两眼带笑地看着贺珺然。
“实不相瞒,贺老板,那些尸体都是我解剖的。”颜泠靖觉得贺珺然的样子着实好笑,不介意再吓唬吓唬他。
“你?你们两个可还真是重口味,这还能吃的下去饭。”贺珺然实在是不敢靠近这两个人了。这两人还真是胆子大,那般的场面自己都觉得瘆得慌,两个人没事儿人似的还吃得下去饭。
“贺公子,这您就不懂了。大人说过,死人没什么好怕的,活人才可怕呢。”宗鋆现学现卖得倒是很快。
颜泠靖忍俊不禁,难得的一展笑颜,木九歌看着颜泠靖,心中也觉得很是温暖,倒是羡慕起颜照笙来,有这般可人的妹妹当真是福气。
颜泠靖见木九歌用一种捉摸不定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知是何意味,看时间也不早了,起身告辞。
“哎,你是不是……”贺珺然在一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对这个姑娘……”
木九歌没理睬他,兀自离去。
皇宫内,皇帝站在御书房内,背过身去,不知喜怒。三皇子跪在殿下,低头不敢言语。
“朕听夫子说,你近日来很不用心研究学问,常常不知所踪?”皇帝语气中已然带了些怒气,“把你今日所学,背给朕听听。”
“是。”三皇子哪里记得近日都学了什么,只能支支吾吾应付着,“兵、兵者……兵者,战之、之……”
“够了!”皇帝将手中的书重重摔在三皇子面前。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一定好好读书。”
“读书?朕看你是将书都读到狗肚子了罢!整日不学无术,纸醉金迷,常常混迹于烟花之地!”皇帝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就不对三皇子抱有期望,可今日竟当街惹是生非,丢了皇家脸面,“朕问你,你今日缘何要去招惹颜大将军家的大小姐?”
“父皇明察,是她先来侮辱儿臣的。儿臣气不过,就……”三皇子知道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