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嫔比不得的。”
皇后淡淡道:“虽说祖上重嫡重长,然而我朝也不是一定以嫡长子为储的,如今皇上也不是嫡长子啊,假若颖嫔也生下皇子,那储君之位并非非兆旸莫属啊。”
毓秋安慰道:“只有嫡长子平庸无奇,庶子才有被立为储君的可能。更何况颖嫔腹中的胎儿尚未知男女,皇后不要多思了。”
皇后道:“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本宫须要早早为兆旸打算才好。”
毓秋道:“皇后思虑的是,如今后宫人数不少,贞妃风头强盛,颖嫔有了身孕,荣妃虽然锋芒略减,可也虎视眈眈,其他人诸如娴贵妃、顺嫔、良嫔、怡嫔等人也颇有恩宠,不可小觑,真真是局势复杂,我们须得用心对付才是。”
毓秋这一番话令皇后面露危色,缓缓道:“如今看良嫔和卫答应成不了大气候,看来须得在新人中多加拉拢了。”说完,起身自去看顾小皇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