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工,也没得喜酒喝,洗完头发姚青青搬出椅子在院子里晒头发。
期间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后头发也干了,闲来无事去养殖大棚瞅瞅她负责的猪崽,小猪鼻子哼哼可有劲了。
“小白二白,不可以乱拉屎呀。
“小粉红你今天也是很可爱的一天。”
姚青青视察她的猪崽。
“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来了?”同负责养殖的余嫂瞄见姚青青,提起大扫把走过来问。
姚青青从栏杆上抽回身,不好意思笑说:“出了点状况,所以今天我留在家里看家。”
余嫂笑而不语点头,一脸看穿模样。
姚青青说:“余嫂忙得过来吗?我帮帮你吧。”
余嫂:“哪用得着你,出去玩吧,大半年你这头回请假,怎么不去县城逛逛。”
姚青青对一条街逛到底的县城没多大兴趣,何况去了县城就要去大姐家,她才不去给大姐添麻烦呢。
至于不用她帮忙,姚青青笑出一口白牙,“那就辛苦余嫂了。”她也就是说说。
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姚青青回房把被褥拆了,抱去爷家洗去。
爷家里有井,用水方便,而家里的水都是三哥早上去村里公井打的,要是用缸里的水洗被,回来指定会欺负她。
至于为什么多走路去爷家洗被而不是公井旁,当然是懒呀!
门锁上了,爷和老黄都不在家,可能上山采药去了,老爷子自创药酒,药草采集都得根据日光来,大中午的家里没人也是有可能的。
姚青青掏出钥匙径直开了门。
把爷洗澡的木盆子拖到井边,被子扔进去,洗衣粉撒进去,打三桶水,两桶水倒进盆里,然后卷起裤脚,最后一桶冲洗脚,就直接跨进木盆里踩来踩去洗被套了。
她一向认为这是洗被套最高效的方法,但不能在村里公共场合这么干,否则这将成为村中妇女闲聊的话题,姚青青不想为此做贡献。
洗完被后姚青青又收拾家里,忙碌一整天,效果很明显,姚青青特别满足。
等太阳下山时,她坐在家门口,等待弃她而去的家人们。
天擦黑时姚妈等人才到家,三哥骑着自行车载着姚妈,姚爸骑着老旧自行车哐哐当当。
确定对面的人进入自己声音范围后,姚青青开始哼唧起来,“有的人高高兴兴过喜事,有的人在家里干了一天活,人与人的差距怎么会那么大呢,唉。”
她自说自怜地低起头,委屈又弱小。
坐在儿子身后的姚妈眼角一抽,不等姚青山停车,直接从后座跳下来,朝姚青青抛话,“你在家做啥了!”姚妈拿出公社妇女主任的气势。
姚青青感受到空气里的肃杀之气了,她想跑,但被子就在院子里晒着,她从椅子上站起,往屋里跳,“我就是把被子洗了,又把家里脏的地方打扫一遍,别的什么都没干。”
姚妈心里警钟敲响,“又用洗衣粉了?”
她向姚青青走去,而三哥和姚爸已经骑着车开进院子里了。
姚青青避开车子,倔强回答姚妈,“不用洗衣粉洗不干净。”所以不要小气这个。
若是可以,她甚至想买洗碗精,家里的碗她总觉得不够干净。
姚妈气道:“败家子,家里工业票就被你一个人嚯嚯完了,到时候你三哥都娶不上媳妇了。”
“三哥娶不上媳妇关我啥事?”
“这怎么就扯到我了。”
姚青青、姚青山一近一远同时开口。
姚妈懒得跟他们讲,今天忙活一天,她累了,“他爸你看看你孩子。”
说完头也不回回房休息了。
姚爸好脾气,都不说姚青青,“晚饭吃了没?你妈特意给你装的肉,都不用温。”
说着他掏出车前的大布团,解开结,露出里面的铁饭盒。
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