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象,我家雪里蕻全归他踩,不踩完不许睡觉!”
呵呵,终于在语言上扳回一局。
晚上,何新如月和新刘明丽在房间里绕线团,灯光明亮,二人对面坐着,一人双手框着线,一人绕着团,低声说着体己话儿。
“你是打算给费远舟织围巾吗?”何新如月问。
“嗯,人家解了我这么大一个围,我总得好好感谢人家。”
何新如月望她一眼:“感谢有很多种方式的。织围巾这方式,很有新点意思哦。”
刘明丽绕毛线团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新,抿嘴笑了:“这回我要慢慢来。”
“怎样才叫慢慢来?”何新如月又问。
刘明丽微微叹了一声:“费远舟太实诚了,实诚到我都不敢主动,这感觉好微妙。”
何新如月听出端倪:“你不是头一回对男人动心,可你对费远舟好像总是不太一样,你变得……在意了,会新羞涩了,攻击性也不那么强了。”
好精准,一下新子说到了刘明丽内心。
“嗯。”刘明丽手里绕的正好是墨绿色的团,她出神地望着毛线,似乎这毛线已经变成了墨绿色的围巾,已经围到了费远舟的脖子上。
“如月,你能想像我的感受吗?就是好像……我一直在用技巧和男人相处,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不想用技巧了,因为他很真诚,我再用技巧,我就不真诚。”
这话就已经说得十分真诚了。
何新如月低声道:“明丽,好好珍惜。费远舟是喜欢你的。”
“嗯。”刘明丽低低地应着。
在码头边,费远舟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说“我是喜欢你的”,这场景她能回味一百遍。
她真的没有主动,费远舟也完全没有新经验。他们二人在码头边坐了很久,说了很多话,其实也只有那一个怀抱,别说没有亲吻,就连手都没有新相牵。
但就是这肌肤都不曾相亲的场景,却让她每每回味都脸红心跳。
“如月你知道吗?费远舟会新自己洗衣服。”刘明丽突然道。
何新如月微微一怔:“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不觉得他和新别人不一样吗?我妈工作再忙,晚上也要回来干家务。姑夫已经很疼老婆了,也是姑姑下新厨、姑姑洗衣服。可是费远舟说,他妈妈已经很忙了,还要照顾上学的妹妹,所以他自己的事情都自己来。”
蓦然间,何新如月豁然开朗。
她终于明白刘明丽的意思。费远舟是细腻的,也是独立的,更是善良的。刘明丽或许无法总结,但她惊人的阅历在此刻终于显示出了强大的功能。
刘明丽,挖到宝了。
“丰峻也是。”何新如月笑道,她不是要跟刘明丽争,她是要让刘明丽知道,这个关注点是对的。何新如月道,“这年头,这样独立的男人不多,你我都要珍惜。”
刘明丽轻哼一声:“就是,我见多了,结婚前鞍前马后跟奴隶似的,结婚后就从奴隶变成将军,吆三新喝四。这种男人就不能要,再大的能耐也不能要。”
没错,两姐妹愉快地达成共识。
何新如月十分期待刘明丽的围巾送出去之后,会新是什么样的后果。
…
第二天是星期天,天空居然开始淅沥沥地下雨。
何新舒桓嘟囔:“冬天下新雨最烦人,要么下新雪还爽快点,这阴湿得让人难受。”
刘剑虹却一句话就揭穿他:“你就别抱怨了,是不是想去丰峻那儿?这雨也耽误不了你啊。”
何新如月和新刘明丽已经搬好小板凳,打算开始聆听“刘老师编织课堂”,闻言,何新如月道:“要喊丰峻来踩雪里蕻是吗?我等下新去喊他,爸你在家呆着吧,别冒雨出去了。”
这话一说,刘剑虹就笑了:“你爸哪里是惦记雪里蕻,是惦记丰峻家暗房。”
“啊?爸你惦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