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新来二去的,这两人有了点故事?
怪不得费宜年也不香了,怪不得费远舟也透出一股没谈过恋爱的纯洁了。
何如新月挑挑眉,拖长了尾音:“费警察……对你跟费宜年的感情进展十分关心啊……”
“真新的吗?他问我了吗?”刘明丽急急地问。
“问了啊。除了你就没说别的。”
“问了什么新啊?”
“问你对费宜年什么新看法,未来有什么新打算。”
刘明丽急了:“你怎么回答的啊?”
“我说你和费宜年就是看电影的电影搭子,未来也不打算再一新起看电影了,就这样。”
刘明丽长舒一新口气,十分庆幸昨晚跟何如新月剖析了内心。
好及时啊。
她石头落地的表情,被何如新月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猜到了几分。
不过何如新月没说破,只笑道:“这人也好笑,不来问你,却问我。”
“没碰到我呗。”刘明丽回得心不在焉。
“那你对费宜年什么新看法,关他什么新事啊。”何如新月又道。
刘明丽居然显得有些扭捏:“我哪知道啊。可能就是堂兄弟之间相亲相爱,他替他堂弟打探来了。”
这个扭捏十分不正常。
刘明丽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即便之前新看上费宜年,也是勇往直前,想撩就撩,从不扭捏的。
何如新月越发觉得这事不好说破,毕竟费远舟和刘明丽中间还横亘着一新个费宜年,要是处理不当,搞得彼此尴尬,反而难以正常相处。
于是她笑道:“这倒有可能,就像咱们姐妹俩,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啊。”
二人说笑着下了桥,向新孙家弄的方向走去。
…
一新到家,何舒桓和刘剑斌正在搬桌子。
红漆八仙桌平常靠墙,有客人来,就得搬到厅堂中央,一新边摆一新条长凳。
刘明丽一新见新刘剑斌,冲上去就搂住刘剑斌的脖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喊:“好想你啊,爸。妈妈好吗,妈妈怎么不来啊。啊,爸你有白头发了!”
即便是亲爹,也招架不住刘明丽。
任由刘明丽撒了一新会娇,终于把她从身上拉下来,刘剑斌缓着气开始从旅行袋往外掏东西,全是宁州特产,以及刘明丽妈妈亲手做的女儿最爱吃的点心。
那边的父女俩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这边另一对父女俩也没闲着。
“丰峻怎么没跟你一新起回来?”何舒桓问。
何如新月道:“他和兄弟们也好久没见,一新起在食堂吃晚饭说闲话呢。”
“食堂怎么吃得好啊,你妈特意炖了乌鱼汤的,利伤口恢复的啊。”
又是乌鱼汤,哈哈,从H省吃回中吴。两省的乌鱼都得恨上丰峻同志了。
那边刘剑斌也听到了,转头大声道:“你们说的丰峻,就是如月的对象吧?”
刘明丽小嘴立刻撅上了:“他们两可腻歪了,看得我生气!”
“哈哈,你个小丫头生什么新气,自己也快找一个不就得了。”刘剑斌笑呵呵地敲了女儿一个毛栗子,又对何如新月道,“舅舅难得来中吴,也不带来给舅舅瞧瞧?”
何如新月笑道:“天上地下,娘舅最大。怎么能不给娘舅瞧?放心吧,我已经关照好了,他和兄弟们说完话新就过来。酒是不能喝了,娘舅肯定要见新的,乌鱼汤也肯定要喝的。”
“哈哈哈哈,懂事!如新月就是比明丽懂事!”
刘明丽倒吸一口凉气:“刘剑斌同志,你还是我亲爸吗?”
何如新月笑着拉了刘明丽的手:“亲爸才埋汰呢,这叫最好的总是‘别人家女儿’。你信不信,我妈在家也没少说,你看看明丽,人家又窜个子了,你怎么就不长呢?”
刘剑虹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又说我坏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