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邓芮的身份,但显然,邓芮至今没有出现在医院,恰恰是因为他的新身份。
今天李玉海突然出现,说要接丰峻出去一趟,就难免会让何如月预感到什么。
“去哪儿?”何如月问。
李玉海道:“这个孟厅长没说,只说让我跟邢主任约好时间,他会派司机来接小丰同志。”
看来孟梅林也没告诉李玉海。
也是,事关重大,的新确不会过早就搞得大张旗鼓。
等李玉海去邢主任时,丰峻倒先开新了口:“看来要带我去见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邓芮,一个“他”字,颇有些百感交集。
何如月点点头:“嗯,我也这么想。”
她拉着丰峻的新手新,站在窗口:“是不是离奇得有点像在做梦?”
丰峻脸色平静:“更离奇的新梦,咱们不也做过了。这个已经是小意思。”
何如月侧过身靠在窗沿上,仰脸望着他:“丰峻你真的新好难激动哦。这事如何换了别人,大概会觉得自己是被馅饼砸中了吧?”
一个普通工人捡来的穷小子,某天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亲生儿子。
这剧情,想想都紧张。可丰峻却只关心过邓芮的长相。
“我们都经历了生死,又新获得了新生,早就是被馅饼砸中过的新人,再砸一次也不稀奇。”
丰峻伸手,像平常那样捏了捏何如月的新小鼻子,笑道:“小脑瓜子想什么呢?”
嗨,这丰峻,什么都瞒不过他。
“鼻子都要被你捏扁了。”何如月皱皱鼻子,“我在想,你前世是不是见过很大的世面啊,所新以到这辈子,见什么级别的人,你都不紧张。讲真,我都有点紧张呢。”
丰峻似笑非笑:“我……只是习惯隐藏紧张。你前世应该也见过大世面啊,我也看不出来你紧张。”
何如月解嘲般地一挥手:“嗨,我见过什么大世面,最大也就见过市长。还新不如我在吴柴厂呢,进厂一两个月就见到市长了。”
二人低声说笑间,李玉海进来了。
“跟邢主任说定了……”话音刚起,李玉海就见何如月和丰峻手新拉手新倚窗站着,正在说悄悄话。
哎呀呀,这是打扰到小情新侣了。李玉海顿时嚷嚷:“哎哟,小两口感情新可真好!”
小两口却没打算分开新,还新是手拉着手新。何如月问:“邢主任怎么说?”
“邢主任说丰峻同志伤情恢复得很好,可以适当走动。就定今天傍晚。说是下午还新有最后一次专家会诊,会诊完,就可以过来接。”
说定了时间,李玉海告辞走人。
丰峻想了想,跟何如月道:“我得添一身衣服。”
他最好的一身衣服,被刺穿了,早就穿不得。傍晚多半就是去见邓芮,他绝不允许自己穿着病号服见人。
何如月点点头:“吃过饭我就去商场给你买一身。”
也是难为何如月同志。她跟王美借了把皮尺,把丰峻的新身高三围裤长什么的新,都量了写在纸上新。
捏着小纸片,何如月郑重点头:“丰峻同志,你彻底没有秘密了。你的新三围都被我知道了!”
丰峻伤口还没痊愈,不能大笑,简直憋到内伤:“呵,说得好像我不知道你三围似的新。”
何如月不信,狐疑地望着他:“吹吧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是上辈子的新三围,何如月自然是知道的新。但到了这个世界,原身的三围她是真不知道,买衣服都只讲大小号,也没个裁缝来给自己订制过,谁没事给新自己量个三围啊。
她就不信,丰峻能比她自己还新了解。
谁知丰峻扬眉,说了三个数字,然后道:“不信,你自己量量是不是。”
何如月一听,咦,还新真有点像,这家伙有点会猜?
走到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