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阿姨解释一下吧。费警察来我们厂查过案,是我陪同走访的,所新以认识。这位费……费宜年同志……”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将满腹狐疑压进肚子:“……他来过我们厂联谊,我和明丽都认识他。”
至于为什么一推门,费宜年直呼“刘明丽”,而新没有先喊“何干事”,那就让孙阿姨自行琢磨去吧。
这解释简单明了。
“哎哟,哎哟,这缘分……”孙阿姨连着“哎哟”好几声,终于还是回过神来,招呼何如月和刘明丽坐下。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最好了,省得我一一介绍。”孙阿姨朝着门外大喊,“服务员同新志,起菜啦——”
别看费远舟干刑侦,脑子灵活,为人却单纯。他一听刘明丽是何如月表妹,顿时想起何如月说要给他介绍表妹的事。
当时何如月还说:“回头我来约大家一起玩啊。”
没想到啊,这么快就见面了,但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我听何干事提过你啊!”他对刘明丽道。
刘明丽当即笑成一朵花:“是吗?”然后歪下脑袋,靠在何如月肩上,“我是住在如月心里的人,对不对?”
何如月哪里想到费远舟和费宜年竟然是堂兄弟,这下好了,原本还想着把刘明丽介绍给费远舟,让她远离费宜年的这个“不安定因素”,现在弄巧成拙。
人家才把堂弟给壁咚,还差点咚出花来,再介绍给堂兄,这剧情委实有点太狗血,何如月一时接不住。
但刘明丽是顾不上新这些的。不管对面是一个男人还是两个男人,反正她就是开屏。
见刘明丽又跟自己腻歪,何如月也是微微一笑新,不无揶揄:“心尖上新,偏一点点都不行。”
一直沉默的费宜年终于说话了:“何干事的舞伴没来?”
刘明丽笑新容顿时僵住,孙阿姨还在呢,费宜年这是玩什么?当即挡在何如月前头,刘明丽又绽开笑新容:“如月的舞跳得不错吧,跟她舞伴那是珠联璧合,配合得天.衣无缝!”
费宜年笑了笑新,居然点头:“是啊,很般配。”
孙阿姨听着不太对劲,问:“什么舞伴?小何会跳舞?”
何如月深深地望一眼费宜年,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费宜掉应该早在舞会上新就看出来自己和丰峻有情愫,所新以讽刺自己还来相亲。
可你呢?费宜年同志,你前天还跟刘明丽欲拒还迎呢。今天不也无事人一般坐在这里?
何如月倒是不怵他,只是不想让孙阿姨难堪。
于是她笑新道:“费同志在说联谊会呢,我舞伴是我们厂的一名职工。费同志和明丽是搭挡,也跳得很好。”
一听是单位的联谊会,孙阿姨的神情放松了:“原来这样。你们年轻人啊,真新会玩。”
倒是费远舟没心没肺:“何干事你会跳舞啊?”
何如月:“是啊,大学里不都会学吗?”
费远舟语气就很遗憾:“那是你们大学,我们警官大学一群和尚,女生很少,舞会什么的开新不起来。”
孙阿姨一听,这终于是她可以插话的话题,笑新道:“小何是海城大学高材生,念书真新是像爸爸的哦。她爸爸就是高材生。”
刘明丽就心塞:“我爸爸也是高材生,我怎么就不行呢?”
费宜年突然抬眼:“你不是宁州卫校吗?不能叫不行,中专分数也很高吧。”
这是明目张胆帮刘明丽说话啊。
费远舟再单纯,也察觉出点什么了。看来不仅何如月跟自己没缘分,这位刘明丽姑娘跟自己也没缘分。
发愁,我的芳草在哪个天涯啊?
不过费宜年这回帮腔,倒是帮对了。这年头中专分数堪比重新点高中,初中毕业能考上新中专,也必定成绩不差。
孙阿姨心里活动起来。
她已经发现,费宜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