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玉抬眸,只见卫玠幽幽地瞧着她,随手将文章放于桌上,拉着她的腿,身躯欺压而来,“陛下很喜欢它?”
萧扶玉喉间微哽,随着他身躯的压近,她脸上有些发烫,亦是不能失了面子,嘴硬道:“你也不给朕暖暖身子。”
言罢,萧扶玉的双手就被他抓住,反手扣在腰后,使得她不得不挺起胸来,这下是隐隐感到不妙了。
“我...我不太舒服......”
话语间,她衣口上的盘扣被一点点解开,里头的束衣紧裹着盈盈雪脯,那枚淡墨的玉衔在其中。
随着身后的衣带渐宽,一下子便松散开来,任其采撷。他擒得牢,萧扶玉没能将手挣脱。
卫玠低首闻见体香,近来她嗜甜,不知怎的,身上有种淡淡的蜜饯味。
旁的炭炉星火点点,分外旺人,将萧扶玉的脸都烫红了,低眸瞧了瞧他,鼻梁高挺,五官冷隽,口中却荒唐至极。
磨得她心尖尖都是热的,萧扶玉越是乱动便越是呈上去,腰肢挺得翘,轻轻喊了声卫玠玠。
她衣衫有些宽松,半掩着玉洁的后背,衣摆边缘是金线刺绣,他单手越过衣摆,修长手指便沾到湿濡。
萧扶玉心间怦怦难平,也越发难熬,可刚嵌进其中没多久,他便将手指退出来,顿时心头一空。
书阁内依旧平静,炭火里的星子声时而响起,桌上的茶水已放凉。
卫玠神色自若地轻睨指上的水润,瞧一眼她,萧扶玉有些说不出来话。怎知他启口轻舐指尖,这般荒唐的动作衬着他的容颜,既清正又靡乱。
萧扶玉腾地一下脸就烫得不行,羞臊不已,忙去拉他的衣袖,卫玠则转眸看向她,凑近她的耳边说了句臊人的话。
言罢后,卫玠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她的衣衫整理好,淡淡道:“莫受凉。”
萧扶玉轻攥着他的衣襟,有些不解,她眼眸水润不已,下头亦是如此。
卫玠则起身行到窗旁,将半敞的窗牖关上,他身形高大颀长,衣衫仅有些乱,是残留着她的痕迹。
待他回到身旁,重新拿起文章细看,萧扶玉心里难受,刚刚的事,挥之不去。
没了么,可她......
沉默片刻,萧扶玉去牵他的手,便是要他抱着,自行将朱唇奉上来,卫玠却按着她,唇角微勾,“还想?”
萧扶玉有些委屈,指尖在卫玠的玉带处打转,他实在是太过分,轻声道:“不好受...”
卫玠停顿着,不知想什么,忽开口道:“陛下何时换的砚台。”
听此,萧扶玉一愣,转眸看向不远处的书案,上面的砚台的确是换了,再看向卫玠,似乎从刚才起他就有些不高兴。
萧扶玉不敢再扯他的衣裳,回道:“朕忘记说了,之前不慎摔缺了口子,便舍不得用了。”
卫玠不动声色,越是沉默,便越让人感到局促。
萧扶玉又道:“朕瞧见上头的词了,喜欢。”
她面颊上的红润还在,眉目仿若含着水。
卫玠心神微收,忽有了一丝轻松,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陛下瞧见得也太晚了,那是上一世留的。”
言罢,卫玠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提步往屏风后的长榻行去。萧扶玉双手勾揽着他的肩膀,说道:“朕可以不准你生气吗。”
卫玠停在榻前,将她放入帐内,他身躯倾近,扬唇道:“可以。”
萧扶玉呼吸微促,便嘟囔道:“那温柔点。”
想要又得温柔些,就她要求最多,不过他的确没怎么折腾,但好像她更加难受了......
良久之后,那些婉转轻泣停下,榻帐半揽。
萧扶玉趴在榻上,舒坦完便乏累难耐,未等卫玠,便迷迷糊糊地入了睡。
卫玠坐靠在身旁,躁动还在,看着萧扶玉的睡颜有点无可奈何,她慵懒乏力得是不是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