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讲究卫生,怎么可能沾上脏的。”
“嗨!这个脏可不是那个脏。”被说了的大妈不满意了,“我说的是人!”
话音落下,对方带着刃似的的蔑视目光扫向方秋椒。
面上还带着得意,那种不怕事的招摇被渲染到极致,犹如张牙舞爪的恶兽,只差一张嘴腥风扑面。
方秋椒原本板着脸,突然冲这大妈笑了一下。
再接着,她手里的菜碗扣到了大妈脸上。
结结实实。
“嘴脏就少说话,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脑子有毛病,劝你少出门。”
菜碗在对方脸上磨墨一般紧紧贴着晃动,盘子里的菜滑落下来,菜汁也淋下来,给对方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染上色。
方秋椒冷声警告对方:“不然小心有来无回,懂了吗?”
“啊!”赵芳香喊了声。
另外两个吓傻的大妈还以为赵芳香要上去救人,满脸希冀地看过去。
谁知道赵芳香满脸惋惜地看着大妈脸上的菜碗。
“呜呜,菜菜菜!太糟蹋菜了,这么香的菜!”
两大妈:……???
方秋椒都被逗笑了,她把菜碗交给赵芳香,然后抓住嘴脏大妈的手,用从谭月哪儿学来的技巧,两只手将对方拎了起来。
方秋椒纤瘦,拎着体格比自己还大一圈的大妈,画面看着颇为惊人。叫人想起一个有名典故——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顾客们都看呆了去。
吓傻的、因为说话慢而逃脱一劫的两大妈终于回神,叫唤着跟了上去、但她两怕自己落到同伴一样的下场,于是跟着的同时,还小心翼翼地避开老远一大截。
砰
方秋椒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