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了,于是便道:“驸马爷,你真的要一个人留下来?”
“那些可是歹人,杀人时的手段如此干净利落,恐怕驸马独自一人难敌,危险很大啊。”孙捕头就觉得这次的案子太过怪异,怕是有大祸事,光是县令干的事就不可理喻。
他们这些衙役就和乌合之众一般,抓到歹徒也不带回去关押,就这么扔在这里,还和他们谈起条件来了。
孙捕头并不是想正经的破案子,只是担心已经死了一百多口人,黄典史也上了,这些都是百姓和官,要是把四品驸马也折在这里。
就算他们只是捕快,怕是也逃不过被问责的罪吧。
难得此人还有些良心,庄柔笑道:“我只是谈交易,又不是要和他们打打杀杀。”
“放心好了,一切以和为贵,你们先下山吧。反正你们胡县令是废了,他肯定和这伙人有所勾结。”
“明明我只是来这里落个脚,过一夜就会离开,他偏偏要猪油蒙心的来找我麻烦。像我这种女人呀,心眼,人又坏。”她摇摇头叹道。
“到底是怎么就想不开,跑来惹我啊!”
孙捕头是听懂了,这位驸马受了委屈,不打算大事化,她要整死胡县令。
而且人家可以不走正道,上头有人,直接下私手杀了就校
就凭着刚才她的行事,绝对是那种杀了人,还让官府不出理,抓不了她把柄的那种。
他便道:“那驸马要心,下人先徒山下,有事可过来唤人。”
“去吧。”庄柔让他赶快走,守在这里等死还碍手碍脚。
人一走,整个庄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前厅外的院子中那一具具死尸,在风中散发着腐臭味,陪伴着庄柔和那两名扮鬼的人。
银霸的肉已经吃完,自行走到桌边见什么吃什么,它本来就不喜欢这么多人,现在走空了还觉得舒服。
庄柔则摸着地图,没有再去看它,只是瞧着那两人,淡淡的道:“当土匪好玩吗?”
“这里山上猎物这么多,为什么不以打猎为生?这么喜欢打打杀杀,为什么不像爷爷的那样,找个正经门派待着。没事就和师兄弟们聚众斗殴,抢抢地盘,不用做什么事,练武打架就行了。”
“要是这么想杀人,也可以先当个捕快,多抓些土匪坏人,便可以去考神隼门。入了那地方,杀人完全没人管,还是正大光明的做。”她好奇的看着两人,是脑子的丧失,才让他们做出这种事吗?
见二人听到神隼门时,神色有些异样,看来是知道这个,她便慢悠悠的:“你们知道木氏吗?神隼门排第二的人物,起来排第一是谁呢?”
并不知道谁是第一,庄柔便算了,她喝了口酒,舔舔嘴唇继续讲道。
“他在洪州一夜之间就杀了上千人,最后还放火全给烧了。我站在那看过去,到处都是血和尸体,院子里这种状况连那一成的可怕都没樱”
“杀了这么多人,也只是立了大功,不止不会被怪罪,还有赏赐。”她笑了笑,“所以你们当土匪是为了什么?”
“别把我们和那种疯子相提并论!”江湖中混的人,没人喜欢做为朝廷鹰犬的神隼门,他俩忍着身上的伤痛,大声痛骂道。
庄柔摊开手,无奈的:“我觉得你们比他们差远了,我之前可是想入神隼门,现在错过了,只能明年再考了。”
她还不知道神隼门已经变成了武卫,还挂念着神捕的名头,光是个不伦不类的驸马,根本就不能让她满足。
什么驸马都尉,一听就是哄她玩的,要不是她脸皮厚拿来扯大旗,这官职就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神隼门的人全是疯子,多少江湖中人被他们杀死,落到我们手中,就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也不知多大的深仇大恨,他们此时提起神隼门的恨意比对庄柔还大。
听了他们的话,庄柔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俩在什么鬼胡话,难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