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光光说得没错,那姓李的咋不让自己孩子去,非得让光光去,她就是看不得光光好,丧良心的,有了自己的儿子,就折腾别人的儿子,老天怎么不劈死她这个毒妇。”
秦德一听秦光海的挑拨,脸就青了,特别是他娘还在其中搅合,他看这个儿子就更加不顺眼了:“啥李阿姨,那是你娘,还有你弟弟他从小身子弱,咋能去大坝,你这黑了心肝的,你娘这些年白养你了,她就一个儿子,你弟弟要出了啥事,她咋办?”
姚大福是他亲娘,他就是不满,也不好多说,但秦光海是他儿子,他想怎么骂就怎么骂,自然不用忌讳。
秦光海见他这态度凉凉一笑:“是了,三弟是李阿姨唯一的儿子,我难道不是我妈唯一的儿子?”
秦德脸色大变,姚大福看到这心知这个儿子的心酸是彻底偏了,她心痛不已,搂住秦德:“行了,你走吧,反正你也有个儿子了,不要这个也够了,走吧,走吧!”
姚大福招手,委实有些心灰意冷,秦德:“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光武他爹,光武他爹,不好了,医生说小祥的手伤德厉害,要做手术,咋办?”秦德话还没说完,李玉竹就冲了进来。
姚大福看到她就冷哼一声,李玉竹也看到了她,连忙停下:“娘,您也来了。”
“不敢,您可别叫我娘了,要哪天看我不顺眼,也把我赶出去咋办?”姚大福冷冷嘲讽。
李玉竹一噎,憋下心中的愤懑,挤出笑容来:“哪里的话,娘,您是秦德的娘,也是我的娘,我们哪会不管你。”
姚大福看到自己儿子和缓下来的脸色,心知他又被这女人糊弄了,气愤不已:“话说得好听,你看看光光,我要再不来,他怕是得被你整死。”
李玉竹又被噎住:“娘,你”
“小姑,小姑,快来看看小祥,快来看看,他不好了!”李玉竹一听这声,转身就走,看也没看姚大福一眼,临走前海不忘叮嘱秦德:“你快点过来,那边还等着呢。”
她一走,秦德也呆不住了,反正老大也没事,反倒是那边,需要他安抚,不然出了问题,影响他的名声,所以秦德只和姚大福打了个招呼:“那娘,我先过去了,光海这边就交给你了。”说着瞪了秦光海一眼:“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再惹事,别怪我不管你。”
他一走,姚大福的肩膀就垮了,秦光海握住她的手:“奶,你别怕,还有我,等我结了婚,我就把你接到我那去住,再也不受这鸟气。”
姚大福是挺生气,可被秦光海这么一说,她立马笑了:“胡说啥,你结婚也得住家里。”
秦光海没作声,这次过后,他已经和继母撕破脸皮,以后是不可能住在家里了。
“奶,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厂子的同志,叫赵晨,是他把我给送过来的,他……”
“桑桑,桑桑,听说我们今年有个转正的名额?你知道吗?”妇联办公室,杜秋彤凑近,问起了宋桑桑。
宋桑桑又吞下一块巧克力,回到:“知道,可不是已经定了人事科的向秀梅吗?”
杜秋彤看了看宋桑桑桌子上的巧克力,眼神沉了沉,继续说:“是定了,不过听说她想要调走,调到隔壁市里去当干事,所以这个名额就空了下来。”
“啥时候的事,没听说啊?”宋桑桑又泡了杯麦乳精,一口一口的喝到,这小屁孩,也忒能吃了,自从怀了他,不到半个月,她都胖了两三斤。
杜秋彤:“就昨天,我从人事科的小李那听来的,据说向秀梅是为了出去躲人。”
“躲谁?”宋桑桑好奇。
“还能有谁,就那个,那个封建。”杜秋彤在宋桑桑耳边低声说道,“小道消息,封茜她已经回了,过两天就要来上班了。”
“这么快?”宋桑桑喝完最后一口麦乳精,惊讶道。
杜秋彤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