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还是照样去亲近殿下,连父亲也拦不住。
后边,父亲也亲口说了,绝不会允许她嫁给太子,不会允许她入宫,那是第一次父亲对她发脾气,她记忆犹新。
但赵映梦不死心,殿下身边只有她一个女子,只要她日久天长的坚持着,殿下一定能给予回应。
殿下就算被废,那也是王爷,王爷也好,她不嫌弃的。
可谁知道,到了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除了羞辱,什么都没有得到。
“是为父对不起你。”赵寅面对这般质问,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身在官场,他也有许多身不由己。
“过几日,让你母亲为你挑选几个青年才俊,你选选,殿下不是好归宿,你莫要想着了。”他早就说过,她与太子是不可能的,却执迷不悟,到了如今跌的头破血流。
“我不要!就算不能嫁给殿下,我也不要随意嫁了!”
她的脸面已经被太子扔在地上踩了,不日燕京就会传开,可她不会认输,她不会让旁人看她的笑话!
赵映梦的手指紧紧地蜷缩着,是殿下先负了她,负心之人不会有好下场。
虞姝给虞易准备明日要用的东西,虽然殿下说不必带什么,可也不好连纸笔也劳烦殿下准备,就都带了些。
从虞易房里出来,听婢女说娘亲赴宴才回府,娘亲这些日子忙的很,一日少说要去两家人赴宴,这燕京,似乎日日都有宴席。
她煮了一盏清茶给娘亲端去,娘亲身边的锦绣姑姑正在给娘亲揉着肩。
“娘亲,累了吧,喝盏茶。”
“唉,还是闺女贴心,那两个臭小子都不晓得关心一句。”虞叶氏笑骂了一句。
“娘亲辛苦了,关系平平的您推了便是,何苦劳累您。”
“这已是推了许多,唉,我还是早些回越州吧,这里待的我骨头都疼。”虞叶氏在越州待久了,也是不习惯燕京的习俗了。
而且心里也挂心着大儿媳,怕她年纪小,不懂事,不好好养着日后会伤了身子。
“那娘亲打算何时回越州?”娘亲和她一般,都在燕京待不习惯。
就像今日的事,赵映梦用那样的手段对她,可她却从未得罪过赵映梦,这样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让她心烦的很。
在越州,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过两日吧,明日还有一场宴席,之后便都推了。”虞叶氏放下茶盏,拉过虞姝的手,“蓁蓁,你也在燕京待了近两个月了,不若与我一道回去,原家的那个闺女隔三差五来家里找你玩,还有许多小友都来家里问你怎么不在家。”
“妙儿来找过我吗?”原家嫡女原妙儿,与她是好友,两家又是邻居,所以格外亲近些。
“是啊,可想你了,往日你在家都时常有小友来找你,你不在家,上门也频繁,不如和我一起回去。”虞叶氏也怪想闺女,闺女在身边叽叽喳喳的觉得聒噪,可不在身边啊,这心里又盼的紧。
更重要的是,这燕京太危险了,上次幸好是太子挡了一下,要不然她看见的怕是闺女的尸体,每每想想都后怕,还不如回越州,天大地大随着她闹腾。
她也更偏向于在越州为蓁蓁挑个夫婿,用不着地位多高,对蓁蓁好才是真的。
可这燕京,姻缘从来由不得自己,就算起初是有几分真心,但用不了多久,怕也是难啊。
而且她们远在越州,若是蓁蓁受了委屈,鞭长莫及啊!
护了十几年的丫头,怎能去别人家受委屈?
虞姝垂下眼,她晓得娘亲什么意思,燕京确实比越州危险多了。
“那爹爹和虞易呢?”
“还是照常,你在越州有许多小伙伴,让小易多待几个月,跟着太子殿下学学。”
虞姝微微咬着唇,若是答应了,那便是毁约了,不知殿下会不会怪她。
其实燕京于她,除了殿下,并无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