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二房都是韩家人,都是国公府的人!”
“媳妇知道, 大爷和二爷都是娘的孩子,就因为二爷出生的稍晚了些,我们二房就落不得好,大房办错了事情,因为他们是大的, 我们二房就要跟着受罪。”
韩重时就是韩二夫人的命根子,逼急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知道韩老夫人偏心大房,大有可能会被韩丰林劝服,所以干脆放了狠话,“若是大伯执意让时哥儿来填空子,我们二房就分出去吧。”
韩二夫人开口就是分家,韩老夫人气了个倒仰。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还没死着呢,你说什么分家!”
“之前淮哥儿都能分出去,为何我们就不能分?”
“老夫人,二夫人,大爷来了。”
听到丫头通传,韩二夫人站起擦干了泪:“母亲好好考虑吧,时哥儿就是媳妇的心肝,要是有人要毁了他,媳妇也不活了。”
说着,不等国公爷进门,她捂着面走了出去。
国公爷在门口遇到她,见到她红肿的眼神就觉得不好。
他含笑跟她打了招呼,反倒被她白了一眼。
“娘,老二家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韩老夫人气着在顺胸口,见大儿子进门就像是小孩似的告状,她这胸口堵得更凶。
“她没规矩还不是你逼的!你要是当初没有把淮哥儿逐出家门,怎么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母亲,当初我赶他走,你并无什么异议。”
韩老夫人一噎,瞧着她儿子的样,像是要把这错处也往她头上按一份。
“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清楚外面的事,你决断好了难不成我还要跟你唱反调。”
听到老夫人说不会跟他唱反调,韩丰林立刻道:“那让时哥儿娶了……”
他还没说完,韩老夫人就瞪向了他,她虽然气是二儿媳的话,但也不至于气毁了自己最喜欢的孙子:“你还说你没打这主意?!淮哥儿不孝,我们不认他就是,我们家难不成真到了要对一个小子低声下气的地步。”
韩丰林皱着眉,不敢跟老夫人说真话,要是没到低声下气的地步,不用老夫人说,他自然不会找韩重淮。
现在的状况是他的确需要韩重淮拉他一把。
之前韩重淮出事,他把关系撇清就跑去跟苏齐宁他们来往了一阵,本以为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谁想到又站错了一次队。
他打听过,陛下有夺爵的意思。
这怎么能让他不心慌。
“时哥儿不愿娶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听说淮哥儿现在的宠妾是母亲你给他的?”
听着韩安的回话,他觉着似乎可以从玉桃身上下手。
韩老夫人瞥了儿子一眼,虽然觉得一个丫头成不了什么事,但总比他往时哥儿身上打主意的好。
“那丫头我给的时候,连身契也一起给淮哥儿了,不过听说她有亲人在府外。”
有亲人就好,韩丰林没在福华院多耽搁,唤了人去寻玉桃的亲人。
玉桃的亲人好找的很。
之前听说玉桃跟了国公府的少爷,玉桃一家人就不停的往国公府门蹭,知道玉桃搬出了国公府,他们又打听地方,往玉桃的住处寻。
只是几次寻找都被陈虎挡下,没有让他们碰到面。
这次韩丰林直接派人把人送到了韩府大门,侍卫还没上前拦他们,他们就哭了起来。
一群人拖家带口,哭起来震耳欲聋,唬得侍卫都不敢上前。
“这怎么办?”
知道这些人都是玉桃的亲人,侍卫互看了一眼,觉着还是请陈虎来定夺。
“明日我就求大人,让大人平日带上我出去办事,我宁愿出生入死,也怕了这些事情。”
陈虎没听到玉桃亲人的哭声,光是听手下形容就眉头紧皱。
把事情推开,几个侍卫的脸上的神情就轻松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