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头雾水,一时间都拿捏不准到底国师与大人是好是坏了。”
“阴晴不定令人疑虑的是国师不是阿骁。阿骁应该对他一如既往的冷淡。”
“小姐果然料事如神。大人也是这么讲的。还说小姐要问就也这样讲。”
“我要问?我为何会问?”筱筱放下茶盏,“他现在心里怕是极其厌恶焦鸿。国师又相护焦鸿,但又要..”筱筱叹气,“这里毕竟是国师府。你我今日话倒真是不怕传进国师的耳朵里。”
椟子也有些讪讪,“是倒也是。那小姐回程家?老太爷这几日又在念叨您。而且国师府的文书和事情都可以去程府做的,只要让国师府的人日日按时去按时回不就行了。”
筱筱听了有些好笑的看着椟子问,“我凭什么?”
椟子一怔,筱筱又言,“即使阿骁封了太子少保,我也没嫁给他。我只是萧家的嫡出二小姐,是大仙师的徒弟,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无官无爵却让国师府要紧的文书进出它处,出了事怎么说?”
“小姐莫怪,是椟子多言了。只是椟子..”
“我知道花碟日日来寻你说话。你家大人也知道我不想看见她才只让你跟我来国师府。”
“大人其实并不想让花碟做妾,只是花碟她一直以为自己将来就是如此的。但大人心里眼里都是小姐的。我看着小姐怕也并不是在意她。”
“你看透了我不在意花碟,可你没看透你家大人心里眼里的不是我。”筱筱话让椟子不知道怎的接下去。筱筱起身走下廊台到院中,“他在意我的生死,在意家族的荣誉和延绵。我以前没想懂。可你说了他让你来说的这番话,我怕是他已经懂了,不,是早已懂了孚夭对他到底是什么,是有多重要。他在点我。”
筱筱的眼光飘到那刚刚走来廊下的人,“釐护卫,你来送今日的文书。”
阿骁你在点我。哪怕你也满是矛盾不知如何做,可却还在步步紧逼我做个选择。
筱筱摸摸额间,那里的红印已经没了。釐嚮看见了她的动作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将文书放到案几上吧。釐嚮,我馋了。”
釐嚮看向筱筱,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可这话..
“椟子备车,我们今日出门去庆欢楼吃些好菜如何?”
“好的小姐。椟子这就去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