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变缓缓解释道,“谶哥在施法让筱筱忘记关于她爷爷死的真相。只让她记得萧老太爷是年纪大了抱病而亡。”
“那她手上那些割痕...”
“已经施法替她去除了。不然她醒了要怎么跟她解释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
“萧家怎么会乐意事情这么过去。萧山鄂可不会心疼这个女儿。”
“萧家乐意。”
阿骁差异的看向焦鸿,焦鸿转过头来继续道,“我们师父带着我和谶哥一起去找萧家说了这个主意。萧家老爷夫人、萧家三爷和其子都在。我们本以为要多费口舌之劳,却没想到说完萧老爷只是稍稍沉思便答应了。当时萧圆莲冲进来说绝对不可以。萧老爷回她你总不能真让你妹妹去死。”
“呵。”阿骁如同听天书一般嗤笑一声,“你说的萧老爷和我认识的萧山鄂不是一个人吧。那萧圆莲呢?萧家又怎么劝过这疯子的?”
“萧老爷义正严辞不许任何萧家人造谣生事,更让萧圆莲若有话就烂肚子里。萧圆莲如你一般嗤笑一声,尔后竟然也答应了。只是她说了一句..”
“什么?”
“若死生都是萧家人,她活着却也是煎熬的惩罚。”
“这是什么话?”
“我们也没有听懂。但当时萧老爷气的怒拍岸几。那动静,我听了只觉得他手疼。”
“可..可你们没有问问?问萧圆莲为什么..”说这话。咚地一声,阿骁应声倒地。阿骁恍恍惚惚的听着焦鸿叫人直到自己的眼睛彻底闭上。
醒来,阿骁回顾四周却还是在树下,在看身旁,釐洛也已经醒了。
“怎么样?!”阿骁急忙问身旁的釐洛,他面色并不轻松摇摇头回答,“我回到她吐血住在澜沧海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好像才刚见到匚境。匚境让她去四方之境,我劝她不要去四方之境。然后,她就醒了,我也醒了。”
阿骁顺着他的话想了想,“你说的这个时候好像是她让我跟碧海去天池之前。”
“那..是失败了?”
“大概是吧。我记忆中的事情,没有任何改变。”阿骁忽然乐了,“那个时候的你还是三苗国的四王子呢。我还说她是在瞎做梦。现在想想我自己却觉得好笑了。原来她那时候梦见的是现在的你。”
“你又看见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终于知道我之前那些后怕的感觉和执着来自于哪里。我也对一些人...似乎有了不确定的看法。”
“不是你伤春悲秋想那么多的时候。继续抓住我,还得回去,的快。”
“为什么得快?哎...”
阿骁的疑问还没有被回答他就和釐洛又陷入了沉睡。
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直到...
阿骁拿着手上的玉佩问釐洛,“它多了好几条裂纹了,它还能撑多久?”
“我不知道。但玉碎了的话就没有可以禁锢镜碎的东西了。那我们也不能再回到我们想去的时候了。”釐洛伸手摩挲着玉佩,“我们好容易来到这个时间以前了。”
阿骁沉默不语,釐洛对他继续开口,“我能拿下佩镜的。”
阿骁沉思着叹了口气可忽听到门外有动静,他的眼神忽然凌厉问道,“谁?”
门前的人听见阿骁的声音轻声敲敲门道,“是花蝶,公子。”
阿骁看着釐洛顿了一顿低沉道,“来做什么。”
“见公子夜深依旧在批阅公文,怕您不济花蝶便端来滋补的汤来给公子补补气力。”
“你进来。”
花蝶如蒙大赦赶紧推门端着瓮盅进来乖觉的将汤放在阿骁的书案头。她恬静的看着阿骁似乎在等公子的夸赞可阿骁的眼眸落在花蝶身上时却都是寒凉。
他指指书案的汤道,“你喝掉。”
花蝶一愣,“啊?”
“喝掉。”
“我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