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样貌一样。”
“国主并没见过她,但国主见过阿瑶。”
廓绅巫甾的思绪渐渐摸到了些釐嚮话里的意思。
“釐洛不仅仅是国主的养子,也是..阿瑶的亲弟弟。”
廓绅巫甾的脑子里乱糟糟的闪出那些画面,那一句句姐姐,那叫着筱筱姐姐的男子长大后的模样。“不仅是养子,不仅是弟弟..”廓绅巫甾眼里犹疑,“更是一颗棋子?制约你的棋子?”
本不该看的这样深…廓绅巫甾的话让釐嚮颇为吃惊,只是他不知道她已经知道的一些事实。釐嚮的样子渐渐变得沉静,廓绅巫甾彷佛觉得眼前人忽然换了一个人。
他淡淡的浅笑可眼里却含着忧伤,“许多年前阿瑶还在的时候我也曾求过父王许我娶她,但父王那时候连小妻子的名分也不肯给阿瑶。他们姐弟住在你去过的那个小院,阿瑶闭门不出,釐洛出门去就经常被王族的孩子欺负。那个时候,釐洛还叫舸洛。”
“舸洛。”廓绅巫甾重复着这个名字,釐嚮嘴里的话是向她印证了她看见筱筱记忆的真实性,釐洛就是舸洛,可釐嚮却不知道舸洛并不是阿瑶的亲弟弟。
“父王让我娶周饶国公主为大妻子,娶惊汗部落的部落长之女为小妻子。那个时候,周饶国的公主已经启程前来三苗国完婚的路上了。我没办法了但我也不敢告诉阿瑶,我知道若我告知她,她为了让我好过必然要带着舸洛离开。”
“所以…你先下手为强,带着他们离开了。?”
廓绅巫甾这话逗笑了釐嚮,那笑延伸到眼睑,廓珅巫甾知道那是真正的开怀。
“你猜的很对。”
廓绅巫甾知道,自己这根本不是在猜而是自己看到的阿瑶的记忆。
“那段日子是我开心的,我不在乎那些事情,也不会娶别的人。阿瑶说她的父亲也只娶了一个妻子,与她的母亲相守了一辈子。”
“这话不假。”廓绅无意识的接口,说完自己就吓到了,可好在釐嚮并没有注意。
“我们开心的过着日子直到遇见了同样因为婚事不被认可而逃出来的阿瑶姐姐和姐夫。”
“萧圆莲?和,那个男人?你是因为釐洛还有阿瑶姐姐之死来找我问因由的?还是来劝我帮你找真凶的?”
釐嚮看着忽然戒备的廓绅巫甾却没有对她的话做解释,他只是自顾自的接着道,“那些日子本也很顺遂,我们五人在田郊过着打猎播种的日子直到楚愈仸不得不离开,打猎的所有担子都在我身上。那日我回的并不算晚,可若我回的再早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及救她。”
“救她?救阿瑶?”
“我骑马带着猎物而归,楚愈仸抱着昏死过去的萧圆莲急急要走。他看见我对我大喊去山崖下,我驱马道崖边看见的是掉在崖下面窄石边的阿瑶和抱着她哭喊着她的舸洛。”
“然后呢?”
“我驱马到崖下探试着阿瑶的鼻息可是早就没了,她的头颅磕裂了,胸口也有被匕首捅过的痕迹,可血都凝固了不再流了。除了舸洛抱着的身子,所有其他可以摸到的地方都是冷的。”
“她死了。”
釐嚮点点头,“她死了,我的脑子一片懵,就像做了梦醒不来。可舸洛断断续续接不上气的哭声,那浑浑噩噩不知天地的模样,我知道我至少要护住阿瑶的弟弟。我打晕了舸洛,马扛着舸洛,我抱着阿瑶离开了。”
“你们回了三苗国?”
“没有。”釐向摇摇头,“我带着舸洛流浪,走哪是哪。我不肯下葬阿瑶,直到她长了尸斑,大把的掉头发,尸蛆长满周身让马儿本能的将她甩下身来。”
听到这里廓绅巫甾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凉沁了,她震惊于眼前这个脾气易于暴怒,算计常在心头的三苗国聪慧的三王子竟然有这么的一面。她迫切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后来呢?若你如此,那釐洛王子呢?他为什么不认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