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的时候。”
孚夭听着阿骁说诸犍的这句话看着他的样子又看看诸犍的样子,小声附耳阿骁,“你这个话是不是也在讥讽他?那我就不跟他说你在讥讽他了。”
阿骁有些无奈的孚夭的话术,他虽明白碧海给了他一个像白纸一样的孚夭让他教,但有时他也有些烦孚夭这样,“孚夭..”
“吭!”诸犍一声闷哼打断了本想跟孚夭说些什么的阿骁。
“夫君,他..”
“诸犍!”阿骁赶紧起身扶住诸犍却见诸犍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不仅闷哼在手嘴角余留的血迹,阿骁分明看见诸犍脖颈间也有血迹印出。“诸犍。”
“无事。”
“有事!”阿骁狠厉一把拉下诸犍的衣襟,半边衣襟拉落,脖颈连着脊背胸前的伤疤竟还有渗血。
“程徵骁你僭越了!”
“夫君他,他,我们还有伤药带在身上可以帮他上药。”
阿骁却静默了半刻后笃定的开口,“是上次为了让筱筱离开所受的结界之伤,是不是因为受神祇法术的反噬才一直没有好。”
诸犍很是吃惊阿骁说的这么清楚,看来碧海真的是没少告诉他神祇之间的事情。“你不必在意,也无需让他人在意,我只是为了遵守桑君的命令,并不与你们相关。”
“那现下你也是为了遵循桑君的命令来帮我们?”
诸犍犹疑了一霎回道,“是。”
“筱筱不在这里,碧海现下也与走散了。”
“应该不是走散,夫君我觉得碧海是故意把我们送走的。”
诸犍听着这话蹙眉转头又问阿骁,“她到底是谁?她就那么叫着大神官名讳,她是三苗国人?”
“孚夭你先在这处等着,我与诸犍单独说些话。”
“好。”孚夭点头应着朝远处又走了走。
阿骁看看孚夭转头拉着诸犍走远了些,“你不必担心孚夭,她是碧海用孚桃木枝变给我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我们也不想她知道。”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这样说来却是无碍,诸犍现在只想知道的是…“筱筱不在这里在哪里?”
阿骁盯着问这话的诸犍,他看到了诸犍眼里的心虚,心想原来你根本不是因为桑君的命令才来寻我们的。不对不对,应该是为了来寻筱筱的。“筱筱要来找四方之镜。碧海与我还有孚夭便与她一道来了这四方之国。可是我们到了此处便不与筱筱在一处了,现下也不知道在哪。”
“那她…她可还好?”
“我们与碧海分开前,碧海应该是认为筱筱无碍的,更何况现在筱筱有着半神之力。”
“半神?什么半神?那寄居在她身体的神力?”
“寄居?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为何来此处的?你知道什么了?还是桑君说了什么?”
“不是桑君,是泰皇。”
“泰皇?”阿骁被搞得一头雾水。
“泰皇来密都见我只对我说有神祇会在四方之境杀人杀神,四方之境内,神界两域神祇皆无法帮管。”
杀人杀神?“这是什么话?”阿骁大骇,他脑中霎时就在想泰皇这话大抵是说,杀人杀筱筱,杀神杀碧海。
他忽然明白了诸犍为何伤都没养好就出现在此,“可你怎么知道泰皇说的是真话,泰皇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这么一句,说罢他就走了。他来密都闹得动静很大,彼时武罗山晖和..婴岷皆在。”
“他说这话是想你们都知道。因为你一定不会跟别的神祇讲。但你又一定会因为筱筱...”而来。
而来二字阿骁没说出口,可他与诸犍皆心知肚明。
“有什么办法找到她们?”
“我又不会施展水沦。而且这次很奇怪,明明之前连廓珅巫甾都有法子施展水沦,可现下碧海恢复法术却偏偏用不得就很奇怪。碧海说这里有大神祇在做主,她不敢强行施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