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宝贝能帮自己。
“若是能借外力去得,又如何磨练你的心神呢?”白骆直白道。
“可.....”
“没什么可是的,若要修习有得对凡人来说就是修炼精、气、神,如今你只缺这‘神’的修行加持。而这寒湖的玄机必对你有辅益,也必得你亲自下去一探分明。”
白骆此时的一番话才彻底点醒麦冬,他满脑子搜罗良久才从怀中摸出一道红符。念咒起法,红符化衣,把自个儿身体包的严实也越发炎热。
看了一眼白骆,使个潜息术的麦冬红鱼一样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
“仙女就是仙女”,这是麦冬之后的几年里对白骆最崇敬的心里话,当然这是按滞时之境的时间来算得,对于现实加起来不过几天。
寒湖下果然是另一番天地,不过白骆嘴里“热湖”的玩笑话还是保守了些,说它是“火湖”也不为过。
这一寒一烈,正似凡人修行的水火不容又水火相济。于道术大有助益,于麦氏所修家传术法也是锦上添花,甚至画龙点睛之功。许多从前的瓶颈门槛,在滞时境的这些时日,麦冬都一一攻克了。
初时免不了如重塑筋骨般的涤荡一层身心,但假以时日惯成自然,麦冬不说深得玄妙却也能怡然自处,潜心修悟。
只九年光景,仗着这三处奇地,他便将道门内丹修为从筑基突破至结炁,照此下去,恐怕凝圣也指日可待。
而家传伏魔术法,其实麦冬自己也说不好已经到了哪步境地,只听爷爷麦地提过一次正道有伏魔士一说,却再不晓得更多。
且麦地嘱咐草根交给自己的两本书,他也因修炼得当而取法勘悟许多,在御物和封禁术法上日益精进。
泉丘的冬天总也和节气不太相符,大雪前的一个星期整个城市就飘起了绒絮飞雪,时大时小的绵延未停。
好在滞时境里除了四时不定却也有风晴雨雪,不然麦冬进出往来还真难适应。
虽是阴霾落雪,麦冬白日里还是和老梁换着班开出租,只是生意清闲一目了然,偶尔有个打车的还被车技好的同行先呛行了去。
雪还没停的意思,看了眼打表器他才发现又近黄昏。最近这个时间他多半在自家周围寻活计。顺着西大马路一直往北,到了路尾转而西行便是回家的梧桐大道。
说是梧桐,其实两旁种的十有八棵是悬铃木。道也不宽,顶多是个大尺寸的双车道。雪已漫过路牙,只在中间两道浅露出下午清雪车作业过的痕迹。
麦冬放慢了车速,果然在前面的一幢写字楼下看见了等车人,但今天不似往日的三三两两,只一个身影。
照例招手上了车,麦冬问他去哪。那人顿了顿道:“矿庐老街。”
“哦,好。”麦冬应着但心下一咯噔,这是自己家的小区街道,平时不是城南就是再往西的郊区,今天这趟可算是起步就停了,有点亏。
从后视镜里看去这个兜帽男子从未见过,以前常见的一男两女倒是有印象,最近也常有一两个新人从写字楼搭车,这么近的还是第一次。
“师傅开了多久了,不像老手。”
没想到他先开了口,麦冬应道也反问着:“确实没多久。看您也是新人刚入职吧?眼生。”
后座的人冷哼了声,缓缓摘下兜帽。
“一回生,二回熟。或者,我们可以回个地方好好聊聊。”
麦冬以为开车没听清,顺口问了句:“什么?去哪?”
“观道观。”
麦冬一脚踩住了刹车,车开得不快却还是滑停了近半米。
“你是什么人?”麦冬警觉侧目。
“同门。”说着,一道符同时朝着麦冬射了过来。
那符擦着麦冬面庞闪过,他同时一把推开车门翻了出去。符陷雪中,他看的分明,上画前后小儿掣肘状。
“傀儡符!”
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