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想什么呢?难不成让你疼死,我再给你收尸?”
单季秋:“……”这什么鬼话。
陆允拿手肘撞了一下单季秋:“赶紧的喝了,我帮你盯着老谢。”
教室里突然安静到落针可闻,只剩下吊扇在大家头顶“咯吱”转动的声音。
老谢双手撑着讲桌,吹胡子瞪眼:“陆允,你还影响你同桌是不是?”
“没有。”陆允笑道。
老谢:“来,你说说给我说说勒夏特列原理。”
陆允站起身来回答:“勒夏特列原理又叫平衡移动原理,如果改变影响平衡的一个条件。比如浓度,压强,温度等,平衡就向能够减弱这种改变的方向移动,例如一个可逆反应中……”
他唇角飞扬,笑里都是少年气:“谢老师,咱们还没学到这儿,你不是故意为难我吧?”
老谢清了清嗓子,给他一记眼刀,摆了下手:“坐下,再说话就给我出去罚站。”
陆允颔首坐下,顺手扯了张草稿纸。修长的手指转着笔,蓦地一顿,用嘴巴咬掉笔盖,笔尖在纸面上划拉了几下,将其移到单季秋面前。
单季秋一看,不规整的草稿纸上是行云流水的逍遥字迹。
他从小跟陆爷爷练书法,有自己的一套书写习惯。看上去规整,其实每一横暗藏锋利,每一竖又像他这人,拉的老长,懒散又随性。以至于别人很难模仿,但打一眼就能看认出他的笔迹。
上面也就俩字:快喝。
她偷偷地笑了,一股暖意渐起。哪怕知道他的关心无关情爱。可是,她还是没由来地暗自窃喜。
她的余光里悄悄地占满了他,连空气都是红糖味儿的甜。
怎么办?好像又多了一个没办法不喜欢你的理由。
……
一晃到了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