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鞭炮了?”
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放完鞭炮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踏出家门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后,徐卫东从院子进到堂屋来,他关上大门,隔绝外面的烟火味。
他们坐的是四方桌,徐母坐在最上首的位子。徐卫东和韩玉珠坐在她左右手,徐卫西坐在徐母对面。
徐卫西忽然叫道:“哥,你忘了买饮料!”
徐卫东不慌不忙拿上来一个写着洋文的瓶子,说:“我们今天喝红酒。”
“耶。”徐卫西很兴奋。
徐卫东又补充:“小孩子要少喝一点。”他看向对面的韩玉珠:“你也要少喝。”
徐卫西咬着嘴里的鸡爪说:“嫂子为什么要少喝?她不是满十八,快十九了嘛?”
韩玉珠真怕她当众来句肉麻情话,如“你嫂子在我眼里也是孩子”之类的。
徐卫东却说:“……因为喝多了不好。”
徐卫西尝了一口就说喝不惯,徐母更是连尝都不愿尝。韩玉珠喝了两口后,却非常喜欢。
徐卫东起初还拦着,怕她喝多了难受。到后面禁不住韩玉珠嘴馋央求,让她不知不觉都灌下一瓶了。
徐卫东一惊,怕她喝醉了。韩玉珠却异常清醒,说话动作都和之前无异,他才放下心来。只是这饭菜,韩玉珠吃得很少。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再洗漱完,大家又坐在堂屋聊了会儿天。之后,徐母熬不住了先去睡了。又过了一会儿,徐卫西也回房睡了。
徐卫西和徐母住的是一间大房,另外两间小点的房间给了徐卫东和韩玉珠。
整个宽敞的堂屋只有徐卫东和韩玉珠两个人。徐卫东今晚还要守夜,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房睡觉,韩玉珠陪着他。
两人躺在板凳拼成的小榻上,韩玉珠缩在徐卫东怀里,两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面前的桌上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夜里特别安静。
徐卫东从背后搂着韩玉珠,在她头发上吻了下,说:“你晚饭吃得特别少?要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吗?”
“我不想吃面,你白天的那酒……还有吗?”韩玉珠委婉地暗示道。
徐卫东轻笑一声,开她的玩笑道:“我这是抱着一个女酒鬼吗?”
韩玉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满地撒娇:“我就要,我知道你肯定还有的。”
徐卫东拿她没办法,捏了下她的脸,求饶道:“好了,小姑奶奶,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来。”
他趿拉着地上拖鞋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两瓶了。他对韩玉珠说:“这是我全部库存了,喝完了都没地方能买的。”
韩玉珠不听他废话,让他起了瓶盖,直接拿着瓶子喝,“咕噜咕噜”……过一会儿,两个空瓶子都被她扔到地上了。
徐卫东观察她的脸,没什么异样,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韩玉珠没什么力气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有点热。”
徐卫东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感觉差不多,就给她扇了扇风。
“我有点困,我先睡了。”韩玉珠这样道,转身背着徐卫东睡了。
徐卫东替她掖了掖被子,把油灯弄熄了,屋子顿时漆黑一片,他一个人坐着闭眼假寐。
坐了一会儿,他腰上忽然缠上了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徐卫东眼睛立马睁开了,他小声地问:“珠珠,你没睡?”
韩玉珠抱紧了他,迷糊地说:“还是热。你身上凉。”
她扒了徐卫东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紧紧抱一块,她才感觉身上凉快了点。
安静的夜里,只有堂屋不间断的“吱呀吱呀”声,有节奏的响起。
快到了夜晚十二点,别家陆续开始放守夜结束的炮竹声,“吱呀”声才敢趁机变成激烈的“嘭嗙”声。
但是,里面屋子徐母大声提醒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