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有扛着最简单的攻城梯往城墙上攀爬。
哪怕金人再悍不畏死,却也只是徒劳。除了他们的箭矢能射中上面的士卒以外,根本爬不上去……
就在京城百万军民同仇敌忾,为打败金人一次又一次进攻而欢呼雀跃时,却发现女直人的使臣再一次出现在了城外。
李纲怒了,因为他明白人若在发现没有退路的时候,可以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可是金人又一次给了身旁的军民一次无需拼命的机会。
看着身旁士气陡然消散,有些迷茫困惑的士卒百姓,李纲真的想不顾一切瞒着这消息,可是他能么?
他好恨,恨金人,更恨大宋这一百多年来的软弱。
就是因为这一百多年来的求和,不光让现在的王公大臣,甚至士卒百姓都已经养成了有得谈就谈,实在没办法再打的心理。
骨头软习惯了,突然要硬起来,又谈何容易!
……
当天下午,张邦昌再一次赶赴金营,可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条件暂时只有一条,同意了就谈,不同意接着打。
早就被金人吓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的赵桓同意了,这种时候他不会为了这么点事而失去和谈的机会。
一个汉子匆匆跑进“念仙楼”,来不及行礼就急切的对石秀禀报道:“掌柜的,李相公被罢官了!”
“什么?”石秀大惊道:“因为什么?皇帝为何罢他的官!”
那汉子也是气得牙痒,悲愤道:“听说是金人知道这负责守城之人乃李相公后,可能觉得他难以对付,便要求把他罢官,才愿意和谈……”
“啪!”
石秀气得抓起身旁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怒骂道:“真是昏君啊,比他老子还要蠢!”
在院中来来回回急思对策,可一时半会不知道去找谁。
忽然……
石秀瞪着眼睛神色大变,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那心腹手下见他模样,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李伯纪以前名声不显,金人如何知道他才是整个朝堂最积极抵抗之人?”石秀狠厉的道:“如果不是张邦昌,那就只能是他!”
那心腹这时候也是惊恐道:“您是说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