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领,一起出了水泊往兖州而去。
那位闻老前辈又有大半年没见了,自己其实心里还真是记挂着的。不管如何,多跑几次,说不定就能说动他了。
这次出来也不着急,正好有厉天闰和庞万春二人同行,也让大家多走走看看,一行人直如游山玩水一般,先在济州任城呆了两天后,再过洸水,往东进兖州。
“二位兄弟,觉得山东各地比江南如何?”朱武问庞万春与厉天闰道。
“回禀军师,山东各地一马平川,又有大河水道纵横,真是百姓好生活的地方。”厉天闰道。
“正是如此,江南荆湖虽然也有良田无数,可却山地众多,却没山东这么平坦。”庞万春道:“只是却也无险可守,将来若有战事,反而多了许多麻烦……”
朱武对二人点点头,打趣道:“无险可守那就只能辛苦诸位将军多多出力了!”
众人皆知其意,不禁都是大笑。
一群人拥着柴进进了兖州城,张文德早得通报在外迎接。
等进了州衙,柴进便见闻唤章正在那前头忙碌,只是当做没见到自己一般,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
在后衙坐了一会,柴进让韩滔领着庞万春等人自去外头转转,他们知道柴进过来是有别的事的,皆起身离去。
张文德也去外面请闻唤章,让柴进意外的事,这位前辈倒是没有推脱,没等多久便跟着走了进来。
“闻先生!”
柴进和朱武客气拱手道。
闻唤章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不冷不热的也行了礼,却没说话。
等大家重新坐了,张文德亲自给三人上了茶,边笑道:“大官人过来兖州,却是没有啥好东西孝敬了。”
柴进摇头打趣道:“待会请张相公弄几只家养的鸡鸭便好。”
闻唤章自然也知道张文德养的东西都被李逵给偷吃的事,不禁也忍不住笑起来。
柴进见他模样心头一喜。
旁边的朱武客气的询问道:“大官人听闻前辈在此一不领粮,二不拿饷,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今日特带晚辈过来看看您有何需要的没有……”
闻唤章这些日子除了在兖州帮忙,就是去山东各地闲看,不光过得比以前充实满意,心中更是感触颇多。
微微摆手道:“朱军师莫要客气,闻某就比您痴长些年岁,当不起前辈之称。我在此地一切都好,无需记挂。”
柴进见他这次没有一点抵触的意思,心中更是高兴不已,在旁边一会询问些治政安民之策,闻唤章也都知无不言,让三人都深有启发。
四人一直聊到晚间,张文德早备好了酒菜。
待喝了一阵,柴进不禁趁热打铁的诚恳问道:“先生大才小可柴进仰慕已久,想请先生出山相助,不知您可愿意?”
闻唤章看着柴进真挚的眼睛,神情有些恍惚。他虽然在乡村避世忍受半世蹉跎,可心里何尝不想有个机会让自己一展胸中所学。特别是在山东呆的这大半年,见各地百姓安康律法清明,更是让他有了年轻时的热血与抱负。
见他不说话,朱武也算道:“前辈,您难道也觉得咱们是一窝贼寇,成不了大事么?”
闻唤章连忙摇头道:“柴大官人乃大周皇室嫡孙,哪怕如今还未举旗,天下百姓也不敢说您是贼寇。”
顿了一顿,看着柴进反问道:“敢问大官人是想死守这京东之地,继续做您的山东之主,还是有令先祖周世宗一统天下,福泽百姓之心?”
柴进正色道:“小可虽无先祖之才,却亦有先祖之志!”
“好!”闻唤章点头又问道:“如今大官人已有山东数州之地,更有精兵十几万,良臣猛将无数,为何还不大举义旗?”
“大宋朝廷虽然君昏臣奸,可至今却也积恩一百六十年,虽然百姓都知道赵家得位不正,却也不会为此而心向于我的。”柴进点头道:“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