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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让她去后台领盒饭,她连忙点头应好。
临走前望了眼舞台,贺绪似乎还在忙,短时间内应该用不着她,宁礼边往后盯边撩开幕布,准备从通道离开,地面光弱,她刚回头注意力也不集中,下楼梯时意外扭到了脚。
没跌倒,不算很疼。
平常工作火急火燎,小刮小蹭是常事,这次也没太在意,可时间越久疼得越厉害,到后来走路都别扭。
她坐下摸过,脚踝似乎肿了。
工作还没结束,只能忍着,憋着憋着仿佛没有那么难熬。又等了四个钟头,录制正式结束,原计划当天乘车返回B市,可宁礼在后台瞧着,贺绪和一位歌手前辈聊得熟络,对方说着还要和他约饭聚一聚。
余光瞥见后侧方的宁礼,贺绪婉言拒绝了。
谢天谢地不用再等,此时此刻她只想坐下好好歇歇。
贺绪是在上车之后瞧出的端倪,见她不时摸一下,忍不住问:“脚怎么了?”
宁礼敷衍说:“扭了一下。”
他作势下手,把她吓一跳。
“干什么?”
他俯身才碰到,她狰狞着嘶了声,表情明摆着很痛。
“我真没事。”
那不是没事的样子,她先前跟平常没有两样,走路也稳当,连他也没察觉到异样,现在冒犯着撩开裤脚,一看,裸露的皮肤处,脚踝肿得老高。
“什么时候的事?”他抬眼问她。
“前不久。”
他又愁又忧,“没见过你这么能忍的。”
宁礼闷声。
贺绪叹口气,吩咐司机说:“师傅,麻烦去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别!”她一口拒绝,一激动扯住他的袖口,又立马松开,“先回去吧,路上耽搁很可能被拍到,我休息一阵就好。”
在他的凝视下,弱弱改口,“最多......擦点药。”
贺绪无可奈何,叫停司机,将车辆停在路边。
“只需要跌打药吗?”司机正准备开门,下一秒就被打断。
贺绪:“不用了,我去。”
他一个人下了车,等得她干着急。
没过一会儿,见人回来,才终于松口气。
摘下渔夫帽,他拿出便利店里买来的冰块和干毛巾,裹成一团,贴到她的脚踝上。宁礼抬高了腿,坐姿别扭,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逡巡,他动作很轻,也很仔细,偶尔温柔地抬眸,问她疼吗。
他问一次,她摇一次头。
他嘴里念叨着“就不该信你的话”,手上动作却愈发轻缓。
冰冷的触感敷在红肿处,起初有些刺痛,慢慢要好很多,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几分钟后,他又给她抹药,瓶盖刚拧开,她急忙制止。
“我来!我来!”咋咋呼呼的,像才想起他的动作过于亲密了。
她讪笑着接过药膏,“不麻烦了,我来就好。”
隔着毛巾还能说得过去,直接上手可就真越界了,宁礼再迟钝也知道这样做不恰当。
这次,贺绪没说什么。
驱车回b市约三个钟头,连机票也省了。
宁礼上了药就睡着了,再睁眼,天已经黑透,看一下手机,时间来到晚上十点。
她还犯迷糊,揉着眼睛望向车窗外,莫名觉得这地方眼熟,多看几眼更是惊奇。
这不是她家吗?
“贺绪。”她想也没想喊出他的名字。
“嗯。”他回应一声,“到了。”
“不先回你家?”
“都一样,没差。”他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宁礼慢悠悠挪到门边,抬头便见他递来的手。
贺绪一手扶行李箱,一手来牵她。
她愣了愣,笑着摇头,“我没那么虚弱。”
撑着车门一个人下车,两脚落地,趔趄一下,他慌忙扶住。
她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