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好不好,再也不会了,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林拂衣明知他现在说的一切,不过是说给空气听,可他仍是说了。
甚至在怀中人睡着之时,他更是慌张不安的看了她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怀中人睁开眼的那一刻,方哑着声道:
“夫人醒了,早上我们吃糖蒸酥酪,水晶蟹黄饺和虾仁烧麦,点心便吃那奶油松瓤卷酥和红豆双皮奶可好。”
被搂着靠在男人胸膛处的时葑并未回话,反倒是继续呆呆的看着某一处走神,就和之前醒来时的每一个早晨一模一样。
而后墨发宛如一幅山水画似的披散在那水红色并蒂莲缠牡丹锦被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攥紧着身下锦被,唇瓣微咬,好不让自己发出那等羞人之音。
偌大的室内,栗子花的味道混合着甜腻花香,勾勒出一种格外勾人心魂的香。
眼眸中幽暗一片的林拂衣伸手抚摸着身下人微微泛红的眼梢处,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一只手则穿插在她的那头海藻墨发中。
等二人起身时,外头的天已然大亮,檐下更是落了满地绯红无人赏。
林拂衣因着有事要外出,故而没有带上她,反倒是派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将人给看紧了来,就是生怕会再出现上次之景。
许是因着她喜花,连带着这处不大的院落都摆满了姹紫嫣红,几只粉蝶于花丛中翩翩起舞。
“夫人,可要喝点杏仁露。”
时葑听到有人唤她时,方才抬眸看去,只见当初的黝黑少年现已长成了一个能顶天立地的青年了,亦连那折花时的手,都微微发着颤。
她不知得要感叹一句时光易逝,还是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