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没一搭的玩弄着男人的发梢。
“雪客可是在想什么。”男人的手轻抚着她不知染了几朵梅花瓣的背部,眼中满是那等浓稠得化不开的痴迷之色。
他觉得这人当真是无一处不美, 无一处不艳,就连这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生得颇合他心意,更重要的是,这人是她。
“我只是在想,林大人是何时馋上了我的这具身体, 毕竟当初的林大人可是不近女色得犹如庙里头清心寡欲的和尚,就连往日里见着一个女人摔倒在你怀中,都能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的推开。”
“自是一见念起,缘起何深。”当林拂衣的视线下移,见到那几瓣由他亲手栽种的灼灼红梅后,他的身体倒是先一步比他诚实。
遂哑着声道:“趁着天色尚早,雪客可要继续。”
“我………”时葑刚想摇头说拒绝时,可谁曾想那狡猾的猎人先一步往下洒了网,更将河里的游鱼一网打尽。
而她就像是赤足踩在柔软悬空的云端之上,一会儿忽上,一会儿忽下的,完全令她抓不住东南西北。
也在这时,边上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只摘桃的猴子,那猴子摘了桃后还不走,反倒是笑眯眯的问她:“你要不要吃桃子。”
他先前说是天色尚早,可这一说,却从丑时直缠到了即将天亮之时,方才放开了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之人。
很快,外头的人便红着脸儿的抬着那烧好的热水进来。
今夜的风好像格外温柔,就像男人给她擦拭身体时的动作一样,轻柔得好似云朵。
等时葑醒来时,只见外头天色已然大亮,耳边更可闻那柳啼跃枝声。
而现在的她不但手脚发软,就连这腰肢也是酸软无力得很,更别说这嗓子就像是使用过度般的难受。
所以说,她昨晚上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和他搅浑在了一起,难不成之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即便她真的馋得厉害,可外头那么多年轻漂亮,又鲜嫩可口的弟弟不香吗?为什么就选了这条不知餍足的老狗。
等她刚准备骂骂咧咧时,昨晚上折腾了她一夜的男人倒是如沐春风的掀帘入内,手上还带着一个白瓷小药瓶。
“别动,我给你上药。”林拂衣见她望过来时,耳根子反倒是先一步红了起来,一只手则将她的锦被给掀开一个角,欲将人从里头挖出来。
“我等下自己用就好。”自然明白他上的是什么药的时葑,吓得连忙将被角往下一压,并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
更用行动表明了,药放下,让他滚。
“听话,何况昨晚上是我过于鲁莽弄伤了你。”说来,也是因着他之前太久未曾近她身,导致这一沾上就像是火烧到了柴禾上,火舌肆虐之下,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己来就好了。”即便她胆子再大,可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任谁大白天被一个男人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特别还是那等地方。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时葑将自己的脚从男人手心中抽回,一张脸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得涨红一片,唯攥着锦被的骨节泛着苍白之色。
“我就看看,好嘛。”林拂衣喉结滚动一二,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的那两条腿时,亦连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了昨夜之景。
“你说的只是看看,老娘要是真的信了你的邪才有鬼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有你快点给我滚了。”此时的时葑早已气得都快要在脑袋上冒烟了,偏生那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或者纯属只是想和她作对。
“林喜见,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就看看。”随着男人话落的下一秒,就是她被人从锦被里挖出来的下场。
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被迫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腰则早已是酸软得不像话,而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准备待宰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