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完,便转身往外离开。
“可其他人柳笛都不想给,就只想着留给姑娘吃,反倒是姑娘在不吃,这水果若是放久了,难保会变了味,若是姑娘不喜欢这水果,我现在便去吩咐小厨房给姑娘端一盅温热的杏仁羊奶来可好。”
“不了,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事,先行………”
正当时葑还欲在说些什么拒绝的离开之话时,鼻间忽地飘来了一阵奇异的香,就连那香的味道,她还不止一次的闻到过。
等她两眼一黑,昏过去时,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边上男人森冷的笑意。
桌上的白玉果盆中,则在不断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红木雕花大床上的天青色缠枝绕莲纹帷帘被放下,似要遮挡内里的春光无限,水色流苏惠子则无风自动,不时相互缠绕,似那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铺了白绒毯的地上则凌乱的洒落着彼此间地衣物,大到外衫,小到那发中白玉兰花簪。
就连这屋里头的花香都渐浓,炙热得能烫伤人的温度也在寸寸攀升。
等莲香到来时,不顾龟公的劝阻,黑沉着一张能拧出铁水的脸便往楼上赶去。
“公子,你不能进去。”
“今夜柳笛里头可是有客人在招待,唉,公子你不能进去。”
“滚开。”
当莲香暴力的踹开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后,看见的便是这令他在怒不可遏的一幕,以及那不断充斥在他鼻间的缕缕甜香。
若是他还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那才是一个真的,彻头彻尾的傻子,掩在宽大云纹袖袍下的手紧攥成拳,不时发出令人牙根尽酸的‘咯咯’音。
“你们在做什么。”一字一句似从男人牙缝中硬挤出来无二,满是带着森冷血沫之气。
屋里头的男人,听到门推开后的声响时,这才不情不愿的伸出头来。
“能做什么,自然是做那等你情我愿的买卖之事。”
林拂衣见着这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早不少的男人,眼眸中的那抹笑意在不断加深,亦连攥着女人手腕的力度都大得恨不得在其上留下一圈刺眼红痕。
“反倒是公子于这深夜前来所为何事,不知道今夜在下可是要在里头伺候一位贵客吗。”他嘴里的‘贵客’二字咬得格外之重,更带上了几分炫耀的口吻。
“呵,能来做什么,自然来寻人。”
“不过这里可没有公子要寻的人。”林拂衣起身将天青色帷帘放下,随意用着一旁的女子肚兜擦拭着那还精神奕奕的小家伙。
身上布满的点点红梅都在无声的彰显着,他刚才到底在做什么,更对她做了什么。
“反倒是公子可知你打搅了在下的好事不曾,须知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可不知浪费了我多少千金。”林拂衣的语气就跟刻意挑衅他一般,同对方之前一模一样。
“你们这能叫好事,不过就是肮脏的苟且。”莲香许是怒到了极点,反倒衬得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有些人居然能下贱到这种地步,更借着其他人的脸皮恬不知耻地来行这等苟且下流之事,也不知若是传出来了会如何。”
“即便传了出去,你认为会有人相信吗,说不定人家当你是疯子还差不多。”林拂收敛起脸上那抹虚伪至极的笑,他知道,他认出他了。
毕竟对方可是一只在往日中,最会装成那等无辜的羊羔,好用于欺骗愚蠢的猎物的狈。
“反倒是你说,若是她知道了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后,以及当年的真相,你说她还会继续与你虚与委蛇下去吗,怕不是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才肯善罢甘休。”
林拂衣见他想要将人带走时,连人都带了几分阴冷之色,浅色的眼眸中满是漆黑慑人的幽幽冷光。
“放下她!”
“滚开。”铁青着脸的莲香见着还欲想要阻止他的男人,冷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