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客难不成忘记了,现在的你我二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不曾。”
林拂衣强忍着内心深处泛起的怒意,冷着声质问,同时紧扣着的双手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其揉进血肉中一样。
“我知道啊,可这不是假的吗。”
“即便你我二人知道是假的,可其他人不知道。”
“也对,可是二者之间又无任何关联,再说你玩我的,我玩你的,不就成了,还有你有洁癖并不代表我也有。”
还有,她觉得她前面说的做的并没有哪里不对啊?可这该死的男人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时葑。”强忍着额间青筋直跳的林拂衣冷着声,唤出了她的名。
“嗯,叫我干嘛。”
“闭嘴。”
“你说你这人,除了叫我闭嘴后还能做什么。”
“你要是再不闭嘴,信不信我………”一句话都未曾说完整的林拂衣反倒是先一步红了白净的耳根子,最后那句,却是怎样都不肯说出口。
“信你什么。”
时葑话才刚落,便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一双瞳孔瞪得大大的,俨然一副受惊过度,连动作都给忘记推开了的傻愣愣兔子样。
等回去的时候,俩人皆是脸红红的,像极了那等猴子露出来的红屁股。
“那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门外看一下人送来了没。”话落,时葑逃似的跑出了这不大的院落。
林拂衣则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了下他的唇,回想起刚才的触感,好像比想象中要好,亦连唇角的笑意都不自觉上扬,连他都没有发现,那盘绕在心头的乌云如被人用手拨开,重见光明。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唇也能那么的软,更带着淡淡的香味。
同时,他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昨晚上被打晕后关押在房间里的穆生才刚醒来没多久,便被突然推门进来的响动声给吓了一跳,加上先前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乍一遇到刺眼的光,总会下意识的半眯起来。
屋里的布置少得应当称得上为简陋,就连家具也不过就是一张木板床,一张缺了脚,下面垫着一块石头的瘸腿四方桌,一个看起来便有些年代,其上堆积着少许灰尘的斑驳梳妆台。
唯一称得上值钱的东西,应当是属于床上那条崭新的淡蓝色小碎花被和一个原木雕花盒,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穆生顺着光的方向细眯着眼儿,这才看清了昨夜男人的长相。
男子容色清雅,鼻梁高挺,鸦青色的羽睫半垂,于白皙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
本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的上仙之态,偏生眉间一点朱砂给之添了几分勾人入魔魅骨,
“醒了,若是醒了,不知公子可否同在下做一笔交易。”
林拂衣并未走近,而是在距离一米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被捆绑成粽子之人,而他的竹竿则是稍往面前的少年身上戳去。
“什么交易,小爷可不认为和你这个瞎子有什么交易可做,要做也得和那个昨晚上那个女人才行。”
想到昨晚上那个对他又踢又打的女人时,穆生整个人便气得牙痒痒的,要是不将那小娘们给狠狠的收拾一顿,他觉得他死活咽不下心头的那口气。
特别是回想起趴在房梁时见她沐浴的场景,一张脸瞬间从里到外都红了个底朝天,连带着耳根子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
“啧,听公子的语气,难不成公子不想离开这里,或者公子单纯的认为林某这处院落风景过好,所以公子想要在多待几日。”林拂衣也不恼,只是脸上笑意不在。
“可别说交易就是你放我走,小爷我可告诉你,哪怕不需要你帮忙,小爷也能分分钟钟扯开这破绳子离开。”穆生说着话时,还挣扎了好几下。
可他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