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还是摇头。
霍擎以为她过意不去,也就解释:“黄土为床我都睡过,睡地上算不得什么。”
阿沅咬了咬唇瓣,半晌后才难以启齿的说:“是我不敢自己一人待一个屋。”
阿沅倒是不怕黑了,可却还是怕那黏黏糊糊的玩意,怕得很。
一朝被吓,十年都缓不过来。
霍擎闻言,沉默了下来。
二人在院中站了许久,霍擎最后叹了一口浊气,说道:“我去把你的竹床搬出来,放到我屋中。”
都同一屋檐下了,且先前更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避不避讳的也就是个玩笑话罢了,霍擎倒不介意。
阿沅脸红了红,可一会又垂着脸担忧道:“竹床那般凉,蛇会不会也爬过了……?”
想到这,阿沅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又都起来了。
阿沅没有细究自己的话,可霍擎却是下意识的开口道:“你不睡竹床,难道还想要与我睡一床?”
话说完后,霍擎才回过神来这话说得到底有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