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委屈, 固执地强调道:
“赵唯一,你说过的。”
“会对我负责到底。”
好像很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底气,只能固执地拿那句“你说过的话”来祈求她的关注。
他的话,让赵唯一莫名有点酸涩,她抱着他的力度加大, 笑着安抚着,“嗯,我说过的。”
所以呢。
阮斯然垂眸, 他眼睫轻颤了下,才轻声道:
“所以,要把我放到重要的位置。”
赵唯一鼻尖都是他雪山松针的气息,慢慢和他拉开着距离,仰头和他对视,“我放了,你在重要的位置。”
他的眼眸很深,一瞬不瞬地盯着暗夜中的人。
房间昏暗,赵唯一抬头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能模糊地辨析出他的轮廓,但是她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黑暗的环境,目力官感会衰退,声音和触感就会变得敏感。
阮斯然慢慢低头,和赵唯一的距离拉的非常近,鼻尖几乎要和她的鼻尖相触。
赵唯一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和他身上慢慢变得灼热的温度。
那双和自己相扣的双手都在变得潮热湿腻,赵唯一稍微放空一些,他的手就会握的更用力。
阮斯然紧紧地对上那双眼睛,像是想要通过这昏暗的光线和她的眼睛,望进她的心里。
他声音很轻,几乎都是气声,但语气又格外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