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草哥父母怎么想的。”
其实梁星岂也有些搞不懂,虽然最开始,他对阮斯然确实有那么点嫉妒,但在大一下那场群架里,早就和解了。
除了和解外,他还了解到了,阮斯然的另一面。
无意中,他接通了阮斯然的电话,备注名是“妈”。
他还没来及说:“阿姨不好意思,阮斯然现在不太方便。”就听见话筒里的女人说:“都说了让你转系,你怎么这么犟?你非要和爸爸妈妈作对吗?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这么久了,你也吃到苦头了吧?没钱很难办对不对?妈妈知道你现在兼职打工真的很心痛!然然,建筑有什么好的?没有家里的支持,你依旧什么都做不好。”
……
……
梁星岂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抬眸,发现阮斯然就站在不远处。
“我……”他想解释。
阮斯然眼睑低垂,拿过手机,走到远处回电话。
隐隐约约,梁星岂听到了,他说,“能不能尊重我一次。”
那时,梁星岂发现,阮斯然原来也是个人啊。
原来也有痛苦难堪的一年。
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
是啊,他是人。
·
“什么什么情况?”赵唯一唇角轻扬,眼睛有亮光。
“这还瞒我?”张寒今一点也不信她的话:“阮斯然外号知道是什么吗?男菩萨 。”
“他都把你从六楼抱下来了,你告诉我你们没什么?”
听到他说“男菩萨”的时候,赵唯一没忍住,笑出了声,人笑得眼睫乱颤。
笑了好一会,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他外号是什么?真的叫菩萨吗?”
张寒今没GET到她的笑点在哪,但也还是回了:“是啊。”
赵唯一又笑了一会,看来不仅仅是她觉得这个人太出尘,学校里和他身边的人也这样认为。
仿佛找到了某些人和自己的共鸣点,在开心的同时,又有那么点别扭的笑失落。
原来,自己和众人看到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似乎也不算什么特别。
想着想着,赵唯一忍不住问张寒今:“你说,他抱我下楼、之前还替我结尾,给我送热水和牛奶……”
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小心翼翼:“这是不是证明……他对我有点特别?”
张寒今惊得嘴巴张开:“他还给你送热水和牛奶?!!”
·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库,B1楼刷卡到17楼,电梯合上,伴随着轻微晃动的失重感,电梯上升,数字不断攀升。
“叮——”
17楼到了。
阮斯然喜欢这个社区的原因,就是用户独立使用电梯,避免了闲杂人,也避免了遇见其他不想干人的可能性。
他回到公寓后,把包放到沙发上,去阳台查看对方说的丝巾。
结果在阳台地面看到了丝巾和一双很可爱的袜子。
阮斯然把东西捡起,抖落了灰尘后,放到一边,自己进卧室整理东西,顺便拿换一些衣服。
从卧室出来时,手中多了两个小纸袋,他特意找的,把袜子和丝巾都分别放进去。
收整了主要事情后,阮斯然出门,到隔壁前门,准备把东西还给邻居。
敲门敲了一会,没人应答,他出声喊了下,也没人回应。
准备打电话给对方的时候,接到了梁星岂的电话:“草哥,院长让你拿等会过去到时候,带上去年你参加TY大赛的资料。我刚刚在你位置找了下,没看见,你放哪了?”
阮斯然顿了一瞬,思考两秒后:“我好像放公寓了,你等我找下。”
“已经五点了,草哥速度啊!”电话那边催促道。
“知道了。”
他保持面对邻居大门的动作,看着手里的纸袋,想了想,决定纸袋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