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发余量尚足,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去了。
令嘉摸着这一头浓密的头发,忽地灵机一动。
她问道:“殿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点穴手法都是在哪学的?我好歹也正经学过医的,竟也没听说过。”
看着像是严肃的问话,但却难掩跃跃欲试。
索性萧彻对她在这事上的大胆早就见怪不怪,眉也不动地答:“以前翻过的一些道家典籍里有附录的房中秘技,我看过几眼。”
于天资聪颖的燕王殿下而言,几眼已是足矣。
令嘉眼珠子转了转,心生猎奇,正想说什么。
萧彻却似背后长了眼珠,不等她开口,就道:“那些书多在京中,想看是看不到了。你若想学,我教你就是了。你身体底子差,易沾寒气,借这个来调养阴阳倒也适宜。”
“……”令嘉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殿下,我不需要这种旁门左道。”
萧彻从善如流,“那你就乖乖吃药或者练武来调养吧。”
“……”两者都不喜欢的令嘉权衡了片刻,又问:“这种法子真的有用嘛?”
反正作为夫妻,他们都是要睡的,白睡白不睡,睡了也白睡,既如此,若真有些附加价值,她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房中术名声不好,多是因为有不肖的道门子弟为阿权贵,将其用作帷幄助乐之道。但其起初却是一种另辟蹊径的养气之法,确有其独到之处。只要适度而不沉迷,于你身体多有好处。”萧彻的态度不可谓不正经。
令嘉狐疑地看了他后脑勺几眼,有心应下,但思及方才那种要命的感觉,却还心有余悸,便含糊道:“我觉得我身体还好啦,多注意一些就是了,还用不着这些法子。”
在令嘉的视线之外,萧彻凤目中流露出几分遗憾之色,不过也没有强求。
调养身体的法子多的是,也不只这一种,了不起让服侍的人多看着她一点就是,而且,他真不觉得这位于娇气的王妃能抵抗住这种捷径的诱惑。
“不过,殿下,你既然通晓这房中术,洞房那次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
“……知与行合,也是需要时间到,况且——”萧彻扬着声问:“你真的觉得那次是我的问题?”
她居然还好意思问,姿势是她挑的,主动权在她手里,哪有他这位被暗算得动弹不得的倒霉鬼半点发言的余地。
“我也是被图册给误导了,那姿势看着挺简单的,哪里知道会这么痛。”令嘉讪讪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