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成为目标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你的意思是……就有人在我们身边不成?”剑七也终于注意到了风韧的余光一直都瞥在一旁角落里,心中有所明白,额头边一滴细汗缓缓滑落,袖中的利剑也是顺着手臂送入掌中,随时都能够出手。
谁知,风韧突然仰头一笑:“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样子。说实话,我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子了。其实,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做什么,好像谁都欠你似的。”
“你!”剑七顿时嗔怒一喝,转身便走。
顷刻间,关头上夜风拂过,只剩风韧一人。他又朝着之前的那个角落里瞥了一眼,随后跃身直接坐到了屋顶上,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两坛陈酿往身边一摆,扭头喝道:“藏了那么久,你不觉得累吗?出来喝一杯如何?”
一声冷笑从那里传出,一道高瘦的人影大步踏出,仰头望着风韧,眼中的冷厉同时带着一丝阴狠:“想必你之前不仅发现了我的存在,更是已经知道了我是谁,所以才故意把纤尘支走吧?”
风韧抛手扔去一坛酒,道:“那是当然,我可没有随便逮着个不怀好意之人都会让他陪我喝酒的。”
来人接过酒坛,纵身跃到了屋顶立在风韧身侧,狞笑道:“你就不怕,等会儿我等你喝多了对你不利吗?”
“你不会的。就和我之前所说的类似,强者的尊严不允许你那么做,只会正面较量分出胜负。不是吗,姜魂鸣?”风韧率先仰头痛饮下半坛子的佳酿,很是爽快地抹了抹嘴。
姜魂鸣一愣,随即也是仰头大笑,抬起酒坛痛饮不止,一口气将整坛酒水全部喝完。末了,将酒坛直接抛出,拨指探出的劲气将之彻底碾碎。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跟我看不顺眼的人一起喝酒,你倒是个例外。”
说罢,姜魂鸣紧挨着风韧坐下,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酒坛又是饮了一大口,爽朗地笑道:“痛快!”
风韧风韧眼神微微一变,却也不计较,只是看着姜魂鸣的侧脸问道:“想必,是姜渊走了才把你给留下了吧?我有些好奇,自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我就一直暗中感觉到你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在那之前,我们两人应该从未见过才是吧?”
姜魂鸣哼道:“对,之前从未见过,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你这个人的存在。仅仅这样,就足以引起我对你的恨意了。对了,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你父亲是谁?为什么我私底下借助湮世阁的情报系统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风韧很是莫名:“你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回答我。”姜魂鸣的口气已经有一种命令式的语调。
“我也没见过,在我出生前他就已经下落不明,留下的只有一个名字,姜天成。按照我娘的说法,这个姓中可是蕴含一个禁忌……也许,我爹和你爹有些渊源吧。”风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回答了这个很是无礼的问题。
“姜天成?没听说过……哼,我还以为你也是我爹的私生子呢,原来不是。”姜魂鸣随口一道,却是猛然发现风韧的眼神变了,暗含着一丝怒气。
“你再敢如此放肆无礼,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贬毁他可以,但是胆敢扯到风欣紫身上,就休怪他要翻脸不认人了。
姜魂鸣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过于无礼,有些歉意地耸耸肩道:“抱歉,我是无心的——不对,我和你用得着道歉吗?差点就把那件事给忘记了——你小子听好了,今天我借着这个机会警告你,要是以后胆敢再纠缠顾雅音,我必将你大卸八块。她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来染指!”
“什么?”风韧一惊,猛然站起身来,双脚下随意震出的劲力将整个房顶都颤抖得闷响不断,尘土坠落。
“音姐她说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丈夫……还真是真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风韧就醒悟到自己错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