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别过来就行,让别人看见可说不清楚。”
望着白楚阳一脸慌张的模样,女子脸上很是不悦:“公子,昨晚你还对妾身一个劲地喊着小可爱,一夜过后,怎就如此这般?”
说罢,女子便拎起衣袖,遮住脸庞嘤嘤哭泣。
面对女子的伤心,白楚阳生怕对方有诈,于是赶忙拉开房门跑到外面。
刚一出门,差点与一位伙计撞个满怀。
发现对方正拎着一个冒着臭气的粪桶,白楚阳连忙捂着鼻子说了声:“对不起!”
伙计倒也没说什么,他只是简单说了句:“客官你请!”
急忙从伙计身旁走过,白楚阳这才松开鼻子大口呼吸,而这时屋内的女子也跑到门口,对着白楚阳问道:“白公子,难道你这就要走?”
回头朝挤出一丝笑容,白楚阳沿着二楼走廊跑到楼梯口,看到一位穿着古代丝绸长裙的中年女人,已经站在一楼等着自己。
看到白楚阳走下楼来,女人的脸上堆满笑容:“哟!白公子,这就要走啊!”
“嗯!”白楚阳应了一声。
想从女人身边快步走过,对方却一把便将他拉住:“白公子,别走这么急啊,钱还没结呢!”
“钱?什么钱?多少钱?”白楚阳一脸懵逼地问道。
误以为白楚阳是想白嫖,女人的脸色立刻耷拉下来:“白公子,我这青楼可不是免费的地方,子熙姑娘也不能白伺候公子一宿吧。”
“什么子熙姑娘?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给你钱?”白楚阳甩开对方的手,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怒意。
退后了两步,白楚阳立刻发现身后站着两个壮汉,双目圆瞪,同样是杀气腾腾。
“白公子,你也知道这家青楼是谁开的,想吃白食的话,先得问问我这鸨母愿不愿意。”
说着,这位老鸨朝身后的壮汉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刻发出一声低吼,好似一种威胁。
好在白楚阳脑瓜子转得快,眼见形势不妙,他立刻示弱,然后站直身子,清了一下嗓子:“原来你就是老鸨,好说好说,多少钱,你说!”
“子熙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加上白公子昨晚的酒钱,一共20两银子。”
“20两?”白楚阳一脸惊讶。
其实白楚阳并不是觉得贵,因为此时的他压根就对20两银子毫无概念。
老鸨扭捏着走到白楚阳身前,抽出一块丝绸手绢,微笑着撩了一下对方的脸庞:“哎哟!以白公子的地位,区区20两,何足挂齿?”
“呵呵!”白楚阳尬笑了两声。
赶紧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寝衣,于是白楚阳对老鸨说道:“我衣服还在屋里,可以让我回去取吗?”
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壮汉随即跟着白楚阳,走回二楼屋内。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见白楚阳一脸慌张地找着衣服,那位青楼女子掩面一笑,然后手指着床边一处屏障说道:“白公子,你的衣裳不在那里挂着吗?”
赶忙取下屏障上的衣服,白楚阳摸出一个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满是雪花的银子。
也不知道20两银子是多少,白楚阳索性将钱袋扔在桌上,对着女子说道:“你自己拿吧。”
以为是白楚阳对自己极为慷慨,女子也不娇作,大方着走到桌前。
从钱袋里掏出好几块银子,女子将袋口仔细系好,然后轻柔着塞进白楚阳的衣内,娇滴滴地说道:“白公子,你对妾身可真好!”
此时的白楚阳哪还有心思管你好不好,他赶紧穿好衣服,胡乱系上腰带后匆匆出门。
连一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白楚阳便被这家青楼的老鸨送出了大门。
走到街头,眼前的一切让白楚阳瞬间傻眼。
明明记得自己正在一家舞厅和死敌互殴着,怎么一刀醒来后,周围全是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