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耽误,江倾不得不掐灭烟蒂,孕妇和小孩成了他妥协,单音节一个字,“好。”
白晓晨如释重负笑了。
回去路上,没有任何异常。
晚间七八点,正是热闹的时刻。
白晓晨都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眼花。
到了楼道口,沈局站在那里,他见沈清迟迟不回来,有点担心,看到江倾和她们在一起,放心不少。
三个女人先上楼,沈局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小纪没来,心不在焉?”
林圆圆的生日提前,本来是后天,但后天她那些空军爸爸们赶不过来,只好放在今天。
纪荷和沈清关系好,本来早答应了到场,可一改时间她就没辙了,傍晚快递了一份礼品给小姑娘,人没露面。
江倾从那时候就心不在焉,还用买礼物的借口出了门。
面对老领导精光灼灼的眼睛,江倾重新点燃那根烟,然后眯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长得丑?性格不好?”
“你除了性格一塌糊涂,长得丑倒没有。”沈局失笑,又故意,“不然你和丛薇在一起算了。那姑娘体贴人,虽然是双警家庭吧,但她肯定把你照顾的周周到到。”
“我可以找保姆干这个活。”江倾苦笑,“老婆倒不必如此。”
“老婆只用来生孩子?”沈局看着他,“你也要看看小纪……那种女强人范儿,她能给你生孩子么。”
江倾是想象不出纪荷像沈清一样大着肚子的状态,他喷出几口烟,不妨跟老领导交代,“我找她。就不是为生儿育女。她得给我一个解释,一句话,到底爱不爱我。”
说爱,走得义无反顾;说不爱,一听他有事上气不接下气跑来。
她让他迷惑了。或者说,她从来都是让他迷惑的。
“她爱你也好,不爱你也好,你关键要把控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领导意味深长瞅他,“没事儿多沟通。不要蛮干。”
“你可能不知道她。只要不想吐露的,我把命给她,她都不屑一顾。”江倾夹着烟的手指抹了下自己一侧嘴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礼没用,就只好到兵。”
“你还是要三思啊。”沈局背着手,忽然对他耳语了几句。
江倾听完,再三摇头笑。似乎不赞同他。
而落后一步,没跟随沈清母女上楼的白晓晨,在大堂等着,看到这一幕敏感皱眉。
总觉得江倾有点怪。
……
乔景良的生日宴晚上八点结束。
一众人拖家带口离去,留下一屋子狼藉,管家让人明天再收拾,不要打扰先生和一双儿女说话。
此时,这一双儿女,一个双手插兜,居高临下。
一个坐沙发,满脸不忿。
“怎么着。你不敢承认是吧?”乔开宇和她认识快十年,第一次用这种审犯人的态度对她。
他是急火攻心,才失了理智。
尤其她现在态度恶劣,死不悔改,更加让他停不下来。
乔景良坐在沙发正中,镜片下的目光冷静而又平淡,似乎在鼓励,让两人一次性摊开说个够。
他是个开明的父亲。有问题解决问题。
纪荷双臂抱着,在一只单人沙发里横眉怒目了半晌,最后发怒,“说了我和对方没关系。只是朋友。你他妈像个神经病,又是查人家祖宗十八代,又是找人揍他,你当他和之前的小楼罗一样,被你揍了就揍了?”
“在你心里他不是小楼罗,是大人物喽?”乔开宇胸膛急速起伏,下颚线绷着,“纪荷,我哪一点对你不行,你这么向着外人?”
“你打我朋友。”纪荷心灰意冷,“我交友权被侵犯。”
“我没动过他。”
“你把蒋传兵叫来对质。”
乔开宇冷笑,“先不说其他人。我只是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