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和他结交成好朋友。
不止他,大学里相识的,谁要找江倾做个什么事儿,只有他行,他绝对帮忙。
那个热心架势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后来某夜醉酒,吐真言,“你们对我真好……”
寝室里人都懵了。
大家关系的确好,但用得上他大少爷这么感恩肺腑吗?
接着这家伙语出惊人,“你们应该骂我……说我土包子……穷酸……什么都做不好……”
……小伙伴们一人头顶一百个问号。
这怕是有受虐倾向哦……
……
“来了,来了!”宋竞杨难得有为大少爷打饭的一天,兴高采烈、速度飞快地热情服务到位,照着他刚才的菜色,一模一样打了一份。
放在桌前。
江倾不客气地打开筷子,吃了两口,将筷子一扔。
“饱了。”
“卧槽。”宋竞杨不干了,“你耍我呢!”
刚才还饿死鬼一样,恨不得把饭盒啃掉。
现在怎么了?
江倾面无表情,将东西推开,一边打开文件,“你下午要没事干,把这些收了。别跟这儿烦我。”
“我烦你?”宋竞杨诧异,思考了几秒恍然大悟,“是不是……不是纪制片打的饭就不香啊?”
“你要想死,就继续提她。”
“恼羞成怒?”
“滚!”
幸好宋竞杨闪得快,不然被筷子插眼没跑。
他真怒了,一通火后,把文件都推一边去了,烦躁地从烟盒里撞出烟来抽。
“在青海,你跟她说什么了?”一口烟草进入肺部,他微眯眸,喷出一口白烟,细问。
“听真话假话?”宋竞杨留有余地。
“真话。”还有什么话,是八百辈子的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狠的?
江倾觉得自己没什么话不能听。
他低头,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到肺部。
“说了你有一张她的照片。”
江倾半眯的眸光一凝……
“她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江倾笑了,舌尖尝到烟草苦涩的味道。
……
下午一点,楚河街。
一辆白色汉兰达停在发廊一条巷。
纪荷先跳下车。在肖冰的理发店前抻抻懒腰,又跑去门前敲门。
“肖冰!”连叫五分钟,无人应答。
她皱眉,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左右巡视,一边拨对方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连绵不绝在手机里响。
程诵跟在后面,挠着头上的纱布说,“不在,我们先去陈颜那儿呗?”
“这孩子昨天就关机了……”纪荷心里觉得奇怪,这小子能跑去哪儿?
连续两天不做生意?
难道那天被当众羞辱,刺激到这孩子自尊心,不打算见她了?
“唉……”叹一口气,纪荷收了手机,抬头望老旧的门头,几秒后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