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睿强调:“是给你自己花的。”
唐晓慕想也不想就说:“我不缺钱。”
季修睿沉默片刻,无比倔强道:“本王也不缺。”
还没走远的青竹正好听见这话,一脚踩空,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殿下是不是还不知道他马上就要穷得揭不开锅了?
……
屋内,唐晓慕并不知道季修睿穷得叮当响,还以他侵吞军费后,坐拥无数家产。
今儿个这是抠门鬼大发善心?
唐晓慕不再推辞,开开心心收下来,决定回头拿这笔银子去给季修睿做几套新衣服。
她发现季修睿虽然身为皇子,但衣服并不算多,而且款式似是都有些旧了,不像是今年京中流行的新款。
抱着那么多银子都舍不得用图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接过季修睿给她递来的汤婆子,唐晓慕问:“殿下喜欢什么样的衣裳呀?”
季修睿从未为这种事考虑过,被问得一怔,想了想也没想出答案来,如实道:“都好。”
唐晓慕抱着汤婆子,隔着布兜捂在凉凉的小肚子上,倒在床上歪头看他。
季修睿身量颀长,长相俊美,他这样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那殿下有偏爱的颜色吗?”唐晓慕问。
季修睿摇摇头,不明白唐晓慕的用意:“问这些做什么?”
“我想请绣娘来给您做几套衣裳。”唐晓慕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我弄脏了您的亵衣,这段时间还总是麻烦您,总该谢谢您的。”
唐晓慕以为季修睿身为皇子,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甚至还怕自己的这份谢礼送不出手。
她的声音中不自觉带上几分忐忑,“我会去请京城最好的绣娘,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季修睿的心颤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不嫌弃。”
往年因为在外行走,季修睿还总得备两套新衣,但自打病下,他不爱出门,又不想见人,便没再让绣娘为他做过衣裳。
唯有去年病得厉害,管家以为他要去了,哭着请人为他做了一套寿衣。
除此以外,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做过新衣。
“那我明天就让绣娘带着布料和款式图上门来,您自己挑样式和颜色。”唐晓慕道。
季修睿含笑答应:“好。”顿了顿,他说,“再等两天吧,你还难受着。”
“今天已经好多了,我感觉再睡一觉应该就好了。”唐晓慕刚喝了助眠的药,有些困倦地打起哈欠。
“睡吧。”季修睿示意她乖乖躺好,为唐晓慕掖好被角,熄灯上床,在她身旁躺下。
唐晓慕很快入眠。
她的身子很奇怪,明明这会儿体寒,但因为抱了汤婆子,除了小腹之外的地方又忍不住燥热。
季修睿听着身旁传来翻动的声响,将被唐晓慕压在身下的被子扯起,很快女子娇软香甜的身躯便钻进他怀中。
女子身躯火热,但小腹处仍旧有些凉。
季修睿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探进唐晓慕的被窝,想要找出被她丢在一旁的汤婆子。
黑暗中,季修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凭直觉伸出手去。手掌划过她纤细的腰肢,季修睿的手忍不住停在那里,似是有些留恋轻轻抚过。
隔着亵衣,季修睿指腹间一片滑嫩,不知道是因为丝绸丝滑,还是唐晓慕的肌肤本就娇嫩。
季修睿心底涌出渴-望,但留恋片刻,他抬起手,继续去找汤婆子。
他张开双臂等唐晓慕投怀送抱是一回事,但趁着唐晓慕熟睡,占她便宜就是另一回事了。
季修睿将汤婆子放到唐晓慕的小腹上,唐晓慕似是有所感应,更加亲近地抱紧他,让他和唐晓慕的小腹同时夹住热意盈盈的汤婆子。
他几乎能感受到唐晓慕最-私-密的地方与自己的贴在了一起。
季修睿的身子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