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只觉得他活该。
婚事本就在黄昏才举行,闹了会儿,天已经黑了。
屋内没有旁人,唐晓慕脱下繁重华丽的嫁衣、取下昂贵美丽的首饰。
今日大婚,太后特地给她做了件大红色的亵衣。若是外面再套件素色衣裳,亵衣的颜色容易映出来,唐晓慕只能将亵衣一同脱掉。
反正季修睿昏迷着,也没人能看见。
唐晓慕本就肤白如雪,鲜艳的红色衬托得她肌肤更加白皙雪嫩。在昭狱呆了一个月,唐晓慕清减了许多,但一张瓜子脸明艳动人,顾盼流转间,娇-媚自现。
季修睿从昏迷中睁开眼时,便是看到唐晓慕背对着他脱下衣衫。
光洁白皙的后背吹弹可破,犹如精致可人的细瓷娃娃。浓密柔顺的长发贴在背上,唐晓慕似是嫌碍事,随手拿了根不起眼的玉簪将长发重新盘起。
季修睿露出震惊的神色,想着非礼勿视,再次闭上眼,保持刚刚昏迷的姿势。
唐家是太后娘家,太后为保唐晓慕,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搬出先帝遗诏,哭着让皇帝答应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