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高瑨见她调整好了才敢走上前,稍稍弯腰与谢郬面对面,暧昧不清的说:
“晚上回去……随你打。”
“……”
谢郬觉得这人已经彻底没救了,干脆埋了吧。
**
再说另一边,谢苒从马球场出来,便直接坐上自家马车回将军府去了。
蔡氏原本还想着中午开宴之后,将她介绍给别家一些长辈认识认识的,找了一圈没找着人,问过之后才知道谢苒回家了。
蔡氏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将今日与谢苒坐在一处看马球赛的姑娘们唤来问了几句,可姑娘们也说不清,就只说了苒姐儿的庶姐还了符大郎一个荷包,后来跟着一个品貌俊秀的书生走了。
马球结束以后,蔡氏就跟韩郡太妃去了园子里,所以不曾看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如今心中疑虑重重,午宴过后,推了几位夫人的牌局,回了一趟府。
蔡氏从马车上下来,问门房:
“二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门房说:“约莫饭前。”
蔡氏又问:“大小姐回来了吗?”
门房摇头:“未曾见到。”
他不敢说大小姐有没有回来,因为当门房久了才知道,他们家的大小姐神出鬼没,走正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她没从正门经过,并不代表她出门了,或是回来了。
蔡氏直奔女儿的院落,一靠近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瓷器摔落的声音。
谢苒回来之后,越想越生气,实在不知道怎么发泄好了,就拿屋里的物件儿撒气。
蔡氏进院后,见丫鬟婆子们在院子里围了一圈,怒声将人斥离,让自己的人在外守着,自己进屋去拉住了高举一只青花瓷器准备砸地上的谢苒。
“你这是做什么!”
蔡氏一把将谢苒手上的青花瓷器抢夺下来。
谢苒被抢了一只青花瓷,又扑向另一只琉璃盏,蔡氏见女儿这般不争气,也是生气,将刚抢到手的青花瓷往地上一砸:
“闹够了没有?”
见蔡氏生气了,谢苒委屈的把琉璃盏放下,坐到一张没被她踢倒的椅子上闷头生气,豆大的眼泪珠子委屈的落下。
本来挺生气的蔡氏见女儿哭了,顿时心软,将她拉到内间去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符家大郎怎会与谢郬相识?”蔡氏问。
提起这个,谢苒身子一扭,扑到床褥闷声回道:
“我哪知道!姓符的不是好东西!”
蔡氏着急,把谢苒拉起身,问:“他怎么不是好东西?谢郬当着你的面勾引他了?”
谢苒抹了把眼泪,说:
“我说符大郎不是好东西,谢郬又没勾引他!”
蔡氏没想到女儿受了委屈居然还帮着谢郬说话,用帕子给她的小花脸擦了擦,说:
“好了,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跟娘说说。”
于是谢苒便把符延东和谢郬认识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告诉蔡氏高瑨出现在马球场,蔡氏听后眉头紧蹙,似乎心事重重。
谢苒吸了吸鼻子问蔡氏:
“娘,您怎么了?”
蔡氏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没把自己想把谢郬算计进忠勇郡王府的事情告诉女儿,免得她经受不住压力坏事。
“娘,当初不该对外说什么我救驾的,我心里虚得很,看见陛下和谢郬总觉得低他们一等,连头都不敢抬,要不咱们澄清吧。”谢苒说。
蔡氏却恨铁不成钢说:
“澄清什么?这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传闻,咱们又没有当众承认过,不过是放出些风声,让别人这么以为而已,那些人自己要信怪谁?”
“你年纪小,这种事情还看不开,其实有什么呀。你就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还抬不起头……你父亲是镇国将军,管着礼朝整个军部,外祖是郡王,管着礼朝的钱袋子,放眼京城,除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