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人控制。现在还不清楚宫里有多少人被控制, 你留在宫中总是危险。”
谢郬问:“那刺客就不会到将军府行刺吗?”
高瑨摇头:“控制刺客的人应该是可以时常进出宫禁之人,却未必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将军府,所以也就没法控制人在将军府刺杀你了。”
谢郬觉得高瑨这话好像意有所指:
【可以时常出入宫禁之人……】
【难道他已经想到是谁了?】
【所以狗子让我回将军府是真心的还是在试探?】
【这个时候,我要不要表现一下忠贞不二,至死不渝?】
“陛下,宫中既然这般危险,那臣妾就更不能丢下陛下,臣妾愿与陛下共进退,让那劳什子刺客都……唔?”
谢郬毫不违心的说着绝对不会出错的官方发言,然而话没说完就被高瑨捂住了嘴。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闭嘴吧。”高瑨捂着谢郬的嘴巴如是说:“朕不是试探你,是真想让你出宫避避风头,别疑神疑鬼的了。”
谢郬给捂着嘴,只能用心灵的窗户表达自己震惊的情感。
【嚯,狗子还真猜对了。】
【等等,他说我疑神疑鬼?】
【拜托,咱俩到底谁更多疑啊?】
“好了,听话。”高瑨放开捂住谢郬嘴巴的手,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两下,将额头与谢郬的额头相抵,这一刻,谢郬仿佛能感受到高瑨的不舍。
高瑨暗哑着声音说:“回将军府住几日,待朕把这件事处理完,亲自去接你回来。”
“……嗯。”谢郬的情绪莫名也跟着低落起来。
“别贪凉,别贪杯,别贪玩儿,别被人发现。”高瑨一条条的吩咐:“朕会很快把事情解决的,你在将军府乖乖等着。”
谢郬敏感的升起异样感觉:
【狗子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
刚这么想着,就被高瑨狠狠的掐了一下脸颊,用危险的声音警告:
“听到没有?”
谢郬吃痛,连声呼道:
“听到了听到了,别掐了。”
高瑨这才放开手,环顾了一圈谢郬的寝殿,说道:
“去收拾东西吧。别带太多,带些常用的就好。下午你就翻墙出去吧。”
谢郬揉着脸,以为自己听错了,问:
“翻墙出去?”
“嗯。这样才能确保无人知晓。”高瑨说:“不过你放心,待会儿朕就召见将军入宫,与他说明缘由,你只管悄悄出宫回将军府就行。”
“……”居然连后续的事都想好了,谢郬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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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一座旧宅。
一辆马车停靠在这旧宅后门处,从门内走下一个身穿斗篷,将头面遮住之人。
旧宅后门后像是有人守着,看见那人下车,就赶忙将后门打开让他进去。
那人进门后,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小院,扑面而来的奇特药草香气浓郁刺鼻,那人掩鼻快速穿过花园,去到后院。
后院的布置还不如前院那些刺鼻的奇花异草,几乎被各种瓦罐放满,罐子有高有矮,有粗有细,有长有扁,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穿着黑衣斗篷的人在后院入口站了片刻,就见那些瓦罐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南疆服饰的老头,他白须白发,随便用一根五色彩绳将头发束在身后,腰上挂着好些竹筒瓶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往黑衣斗篷看去,神情淡淡,只见那穿着黑衣斗篷之人向他匆匆赶来,边走边将斗篷除下,露出内里真容。
太师沈天峰来到那气质诡异的南疆老人身前,客气拱手见礼:
“毒老安好。”
被唤做‘毒老’的南疆老人无声抬手,将沈天峰从一条瓦罐堆砌的小道引入屋内。
屋里灯光晦暗,沈天峰每每进来都会不由自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