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坏着呢。陛下可千万别信。”
【拓跋延就是个疯子!】
【当年他偶然被我抓了,又是自残又是装死,是个连自己的命都能拿来玩儿的人,这种人嘴里就没有半句真话。】
高瑨点了点头,谢郬松了口气。
可没过片刻,高瑨又对她问:
“那那个苏临期呢?朕怎么觉得他对你姐姐也维护的紧?你说,他会不会也喜欢你姐姐?”
谢郬给问得简直暴躁,努力隐忍脾气,温柔笑答:
“怎么会呢,陛下莫要瞎想。”
【老子已经够尴尬了,你就别添乱了。】
【老苏也是,跟那疯子说不清道理,干脆动手好了。】
【对那种嘴贱的人,跟他废话都是抬举他,直接打服最有用。】
“不是朕瞎想,事实摆在眼前而已。”高瑨指着殿下似乎快要打起来的场景,又补充一句骚话:“等有机会,朕定要见一见她,看看她如今变成了怎样的人,这般讨人喜欢。”
谢郬尴尬得脚趾又想抠地了。
【我讨不讨人喜欢我不知道,但你挺招人揍的!】
“爱妃届时会为朕介绍她吗?”高瑨故意问。
谢郬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收敛了笑意,酝酿了些拈酸吃醋的情绪,说:
“陛下既然对姐姐有兴趣,那不如招她入宫伴驾,臣妾退位让贤,可好?”
【姜嬷嬷撩汉守则,觉得自己说不过或自觉犯错的时候,装吃醋、使小性儿什么的都是制胜法宝!】
【果然,狗子都不说话了。】
高瑨确实不想说话了,遇到个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还不要脸的祖宗能怎么办?
而帝台下,苏临期和拓跋延的‘辩论’渐趋白热化,甚至已经出动双方辩友齐齐上阵,愈演愈烈。
谢远臣大喝一声:
“够了!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总算让争吵不休的两人,谢远臣耐着性子对拓跋延道:
“六皇子,不论你今日当众提起小女是何用意,我都在此郑重声明,我谢家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与你北辽有任何牵扯。”
言下之意: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拓跋延似乎并不在乎谢远臣的话,笑答:
“谢将军,你们礼朝的儿女婚事需听父母之命,哪怕父母会把她嫁给不喜欢的人也只好遵从,可我北辽就没这规矩,婚姻之事,求的是互相喜欢,只要喜欢,即便是天上的仙女我也敢要。”
说完,拓跋延将苗头指向帝台之上的谢郬,朗声问道:
“贵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郬没想到拓跋延会向她喊话,这是在内涵谢苒被老谢包办婚姻吗?
往旁边高瑨看去,只见他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的样子从听见拓跋延求娶谢郬开始就一直没缓和过。
【妈呀,今天整的这一出,狗子怕是气坏了。】
【要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替老谢向狗子表表忠心呢?】
高瑨:……
“六皇子既然问到本宫,那本宫少不得要说两句的。”谢郬放轻了、放慢了音调,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
拓跋延先前看了贵妃几眼,觉得她的容貌与谢郬真的很像,此刻听见她的声音倒是清醒过来,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本宫觉得,天上的仙女人人都喜欢,却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六皇子哪里来的自信,你怎能肯定本宫的姐姐就一定会喜欢你呢?”
拓跋延没料到这贵妃说话绵里藏针,不甚在意,回道:
“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小王坚持不懈,终有一日,她定会为小王所感动。”
谢郬还是低估了拓跋延不要脸的程度:
【这人铁了心要拿我做筏子了?】
【到底存的什么心?】
【可恶!好想抽他。】
继续留下的话,谢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