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一声低低的叹息,低得他还未能捕捉到,便迅速地消散在逼仄的左右。
而正在这时,观亭月的脚踝颇为不合时宜地踢中了那两只香炉。
“哐当”一阵脆响。
观亭月:“……”
燕山:“……”
他用眼神抱怨:你在干什么?!
观亭月咬牙切齿:不然换你在上面?
“快别闹了。”燕山从柜门的间隙中看见明显被惊动的金临,“现在怎么办?”
年轻公子此前已行至门外,乍然闻得声响,他猛地回头,神色带着不加掩饰地探究,愈发警惕地环顾周遭。
观亭月混乱中也顾不得许多,掌心撑着他的胸口,撑着他的腰腹,勉强把自己支棱着坐起来,刚抬头,后背就又蹭到了那两口破铜烂铁。
“哐当”。
好家伙,这比刚才那声还要清晰。
“……”
燕山笑了一下埋汰她:“我看你不如直接出去和他打招呼算了。”
观亭月:“……闭嘴。”
金临听出异响的来源所在,笔直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墙角古朴沉重的大衣柜上,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且谨慎多疑地逼近。
柜子并未上锁,打开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躲在内里无处可去,不知到时候被人家当场抓住要如何解释。
似乎不管怎么分辨,都带着点暧昧不清的意思。
反正燕山自己是觉得没所谓,不仅如此,他竟还有些卑劣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