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小秀才,在嘉定府为人写些墓志铭以养家糊口,并不会武功,杀东洋忍者一役中只是说了点自己是时局的看法,至于上阵杀敌我实在有心无力,望大人收回成命,改为愿意者随行,让我等上有老下有小之人能回家侍奉父母,养育家小。”胡千总的脸色顿时变的不太好看了,紧接着就是略带威胁的口气了:“此番朝廷遇前所未有之困局,我等若不能为国疏难,何以报效皇恩?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位少侠请勿再推脱!”周知府一看这氛围不对,眼珠一转,又摆出了熊猫般的笑容可掬,往前走了一步,开始打圆场,对着胡千总说到:“古少侠的能耐我是了解的,在嘉定府是能文能武的俊才,嘉定府的人都恋家啊,此番虽说是朝廷之命,但我们也应因地制宜,神拳武馆的都参与了灭倭,若都去了,岂不是无人培训新人了。我看这样好了,容各位商量一下,这番出征凑个吉利数字,16个人随军,诸位意下如何?”话说到这步,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周知府见众人不再说话,又侠士长侠士短的说了很多客套话,然后就把咱十几号人请出了知府衙门。
雷馆长提议咱几个去神拳武馆商议谁去,谁留下,而我则有些不太痛快,推说头痛,约定明天巳时到神拳武馆再做商量。于是咱“临江委员会”的5人便和神拳武馆的人朝不同的方向散去了,吕颂提议咱几个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过了中午了。于是我们五人还是到了临江街常去的香飘楼点了几个家常菜又烫了两壶酒,原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个都是说说笑笑,这次就不同了,吃了一刻钟,没两句话。我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借着酒劲也有些发作了,对着马大脸嚷起来:“你真傻还是假傻啊,咱几个去辽东打仗?说不定没有走到那就挂了!这洋人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大清的圆明园也不会被英国人和法国人给烧了,满人那么大块头的又是练刀又是拿枪的,十几万人被人家跟逗小孩一样给灭了。这西洋人咱惹不起,东洋人就好惹了,易生神那么好的功夫,带着8个人去围攻一个都死了3个,我们拿什么去跟别人打?!”说罢,把酒杯重重的掷在了地上。众人瞬间更无声了,旁边的几桌也盯着咱几个看,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马大脸先是平静的端起酒杯,一口倒下了肚子,又夹了筷菜,然后缓缓的对我说:“洋人在咱大清是日渐猖獗,我们还有得退么,保家卫国,国没了,家何在?”一时间,我竟然没有反驳的说辞了,近几年岷江里也能见到外国人的船舰了,东北若是保不住,嘉定府又保的住么?吕颂他们几个一看兄弟红了眼,便陪着笑让我两都少喝两杯,一看饭吃的差不多了,就买了单各自回家去了。
我略带醉意的回到了家,一路上我都寻思着如何向念云和双亲开这个口,此时念云正哄女儿睡下,走到后厅这遇上我。“回来了,我去烧点水,你洗漱下早点睡吧。”“我要去打仗了。”我轻声的说到。念云顿了下,不太自然的说到:“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吧,爹娘都睡下了,吵到他们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