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宇智波最珍贵的私属地,决不允许外人进入。
两人穿过古老的鸟居,踩上了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生苔阶梯,感知着周遭肃穆凄冷的气氛。这些石阶有得塌陷,有得破碎,有得缺损,讲述着宇智波内部一代代的分歧、愤怒还有团结。
一族之间的所有的争端,大都从这里开始,也大都会在这里结束。
到达神社的院落后,鼬轻环视四周,发现今天这里除了负责打扫的老伯,并没有别人。
“义勇,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义勇轻轻点了点头,避开了那老伯的打扫路线,审视着院子里的树木、石头和水渠的布局,回忆起了自己的水柱宅邸,搞不好那已经彻底荒废了。
这时,尚未融化殆尽的檐上积雪被风捧起,打着旋儿从他面前拂过,义勇的视线追逐过去,一颗被青石板包围起来的松树——更严谨地说,是松树下青石板的缝隙,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缝隙中,夹杂着四块画着勾玉的小石块,那是宇智波一族独有的,祭奠死者的贡品,不知道为何放悄无声息地躺在这里。
毕竟,供奉着所有死去族人的神社内堂,就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为何有人要多此一举,搞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型祭坛?
“你也觉得奇怪吧?”
义勇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之前那扫地的老伯正拄着扫帚,身子斜斜地倚靠在上面。
“明明内堂只有几步路远,却有人非要将贡品放在这个地方……弄得老头子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清理掉。”
【是在跟我说话吗?】
义勇不太确定地看着他,心底却很羡慕这种能跟陌生人搭话的性格。
但老伯也不管他回不回应,自顾自地念叨起来,“不过,不管是谁把这东西放到这儿的,也根本不挑祭祀节日时候。从去年七月份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放了四块了,我倒是一次都没有看到究竟是谁,真是个奇怪的人……”
接着,他甩甩脖子,继续自己的清洁作业,扫动着灰尘和落地的松针越走越远,只剩下义勇一个人在原地迷惑。
【是因为我没有搭理他,所以走了吗?】
【还有,去年七月开始,也就是我和左助生日的时候……】
【族里那时候有人牺牲了吗?】
他慢慢思索回忆着打发时间,但并没有触碰那有些独特的贡品。也许这棵树对那个人有独特的意义。
好在,鼬没有让他等太久,还取来了一包神社神主亲自种植培育的茶叶,说是要送给母亲。
等两人一路回到家后,宇智波富岳也已经回来了,左助则在后院自己练习扔手里剑。
“我和左助都已经见过妈妈了,这茶叶就当是你为她准备的礼物吧。”
鼬轻轻推了推义勇的肩膀,“我去那边陪左助说说话,等会再进去。”
显然,他是想让义勇能拥有一段和母亲独处的时间。
“好。”
义勇答应下来。
他打开玄关的门,悄无声息地走到和室门口时,宇智波美琴正在和宇智波富岳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
“……我们在雨之国外围等了十多天没有结果,终于收到了委托人雇佣的岩隐传信,接着继向北走,终于在草之国和泷之国的边界地带,见到了纲手大人。她和当年没什么变化。”
义勇见父母正在说话,不想打扰。
他冲着面对他的宇智波富岳微微鞠躬,然后像个凋像一样坐在了美琴的侧后方,一动也不动,气息全无,彷佛他根本就没有进来,或者说根本就不存在。
“委托人和纲手大人碰面后,就到私下里商谈治病的费用,最后定下了三百万两的天价。但是我听加藤静音的说法,这点钱距离还她们清欠下的赌债,还有很大的差距,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路往南躲……”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