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菜,萧奕寒跑步顺便买了早餐回来。
“你先吃,我洗个澡。”
“我等你。”
萧奕寒绷着的嘴角松动,目光柔和。
“好。”
衣柜里他的衣服挂的整整齐齐,平日里多少会有些褶子,现在一点褶子也没有,被熨烫的格外平整。
浴室里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不见,地面有没干的水迹。
他洗澡的时间亦暖快速画了个淡妆,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是个大晴天,早上要先工作室一趟,下午在南山寺还有一场拍摄,结束估计得天黑。
浴室门推开,萧奕寒擦着头发出来。
“换下的衣服你洗了?”
亦暖自然地回答:“嗯,怎么了吗?”
萧奕寒走到梳妆台前站定,严肃认真,说:“以后不要做这些杂事,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
亦暖画眉的手顿住,干脆放下眉笔,仰着脸笑着和他对视:“我是你妻子,这些不都是作为妻子该做的吗?”
萧奕寒说,“我和你结婚是想和你生活,想和你有一个家,不是为了有一个人可以给我打扫卫生,收拾家里。”
亦暖不解,“可我们结婚了,我给你做点事,或者你给我做点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看别的家庭也是这样,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说的也对,但他不想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家务大多数人都是不喜欢的。
他缓和了语气,“家务不喜欢做可以不做。”
亦暖点头,“没有不喜欢,我挺喜欢做家务的,很有意思。”
这不是撒谎,她是真的喜欢做家务,做家务会让她觉得这里是她的家,而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睡觉的地方。
亦暖想到昨晚某人醉酒的模样,比现在可爱多了,会撒娇,会卖萌,会听话,清醒的他过于严肃正经,比她无趣。
她想了想,狡黠的问:“你记得昨天喝醉的事吗?”
“嗯。”萧奕寒脸上很平静,耳朵悄悄爬上片片红云,拿在手里的毛巾扭成一团,正经道:“我不会喝酒,昨天是个意外,下次不会喝了。”
因为是坐着的缘故,亦暖很容易看见他耳朵上的红晕,心里不由得好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会害羞。”
她笑得眼睛轻轻眯起,像只小狐狸:“你知道自己醉酒是什么样子吗?”眼里难得出现不怀好意的光芒,整个人生动不少。
萧奕寒动了动手指,手不受控制落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软软的脸蛋,心满意足极了。
他镇定回答:“武力值上增,无人能近身。”这是知道他醉酒的人统一的回复。
担心的问,“有伤到你吗?”
亦暖摇头,“没有,我看到的你醉酒的样子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不常露出的小虎牙难得露了出来。
是二十岁小姑娘该有的明媚笑颜。
萧奕寒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心里难为情,他十分不想承认那个幼稚鬼是他,但难得看她高兴,他愿意配合,让她很开心一点。
他严肃问,“你看到的是什么样?”
亦暖假装想了想,转了话锋,没有把他昨晚醉酒的真实情况说出来,而是说:“少酌两杯是可以的,但尽量和熟人喝。”
“嗯。”萧奕寒乖乖答应。
“那昨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句,你说过段时间带我回家,见家人。”
这是她说小时候故事时萧奕寒问她“什么时候带他见见家人”时她的回答。
“只记得这一句?”
“嗯。”他问,“什么时候回家?我提前申请假期。”
郑重其事的样子明显把见她家人放在了心上。
可苏亦暖不在乎他有没有将她的家人放心上,她只在乎让她调查的事是什么结果。
“过段时间。”亦暖停了一会儿